张歧耸了耸肩：“那好吧。”

        但张歧的话术很微妙，他的讲述并不客观，更多的时候是在渲染那些事对裴砚本人格会有的影响，他讲裴砚或许会是怎样的人，会如何冷漠偏激，不适合作为人。

        “但是我知――等以后我和裴砚结了婚，三年抱俩的时候，你可能还在不断研究着别人的背景，一项项地从你的列表里筛选掉不符合你背景要求的人。”

        “张歧，”姜半夏很直地看着张歧，“你不，你让我觉得恶心。”

        姜半夏咬了唇。

        “说完了就轮到我了。”姜半夏说。

        姜半夏不为所动：“就在这里说吧。”

        姜半夏平复了一呼，冷静地问：“你想说什么呢？”

        张歧说：“小绿萝和你说了多少？不过她知的也不是很多。我倒是听说过一些。”

        姜半夏没说话，就看着张歧。

        “但是没有人看得上你，不是被你划掉的，还是没有被你划掉的。”

        “说完了吗？”姜半夏冷冷的打断了他。

        向姜半夏走了过来。

        张歧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姜半夏。

        “就是这样。”张歧说，“其实不该背后说人不好，但是像你这个况，我确实觉得你们真的不太合适，当然，我只是提建议，你别记恨我――”

        “怎么？自己一个人？没跟男朋友在一起？”

        --

        而姜半夏抬看着张歧，神从来没有这么冷淡的温度。

        姜半夏静静地听着，张歧把那些有的没的都和姜半夏讲了一遍，很多她从裴砚的中听过，还有一些是他在妈妈的报里看到过的。

        张歧把姜半夏的目光理解为一种忧虑，安抚地笑了，以他一贯老好人的话术：“这次是我不对，其实本来，我知，该直接跟你说的。但我又担心，你这会儿刚谈恋，正一脑，我说什么，你也听不去。”

        张歧似乎料到了姜半夏的问题，很快笑了笑：“啊，是小绿萝和你说了，是吗？”

        张歧愣了愣。

夏，扬了扬眉。

        张歧说：“其实裴砚的家里很复杂，我不知他和你坦白了多少……”

        她没有和张歧寒暄，而是等张歧在她面前站定后，仰着，问他：“张歧，你是不是知裴砚的一些事？”

        张歧说：“不然，咱们去旁边的咖啡厅聊一聊？反正上午是闭幕式，不去也无所谓。”

        她深一气：“我不知为什么你要以背景来评判别人，还要作为谈资到乱讲，嚼人。”

        看到姜半夏的脸逐渐发白，他满意的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