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

回神。他不知朱剑豪和自己的断联，是不是与宋菲有关。却听宋菲又说，“哎，你发什么呆呢？”

        她说得很轻，很柔，比酒吧的灯光更加轻柔妩媚。虽然很婉转，但她的意思，林飒峰全然明白了。

        ……

        “是吗？”宋菲嗤嗤笑了起来，“那我再告诉你另一件事，你会不会更惊讶？”

        --

        “啊，没什么，只是有儿惊讶而已。”

        她忽然说，“好啦，今天的课到此结束！我现在想回宾馆了，不过我想一个人回去。我会打车走，很安全的，放心。”

        “当然，”她又说，“我其实并不清楚，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不得不说，此刻宋菲的脑海里，不禁冒了一张模糊的脸庞。

        那泪是为了缅怀过往，也是为了你……我这才明白，我当年可能是有儿喜你的吧……可惜中毕业后，你联系过朱剑豪，却没有联系过我。”

        但宋菲其实已然不记得那个女孩儿的长相，也不知那种照顾有没有延续到现在。

        林飒峰看着她，她继续，“其实在公司楼咖啡馆遇到你的那天，我很开心。”

        我竟然控制不住地掉了泪，但我知那不是为了朱剑豪的告白……

        隔天，所有人坐飞机回去，林飒峰和宋菲的座位隔得很远。远远地看见彼此，宋菲只朝他淡淡一笑，淡然得仿佛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似是千言万语地瞥了林飒峰一，睛里弥漫着香甜的鸡尾酒的味。

        说罢，她起，拢了拢衣裳，越过有些怔儿的林飒峰边，往酒吧外面走去了。

        两个人就此沉默了片刻，直到宋菲微微侧过脸去，说，“那么，现在呢？”

        “其实，中学时代的我也曾经喜过你。嘿，有没有很惊讶？”

        很惊讶。非常惊讶。惊讶得林飒峰完全说不话来。

        于是宋菲继续，“我呀，也是上了大学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当那天，朱剑豪说，觉得中学时代的我和你十分般时，我居然一觉得很开心，也很心酸……

        她依稀记得，林飒峰有个青梅竹的小姑娘邻居，他很照顾那个女孩儿。

        “我想过要联系你的，只是……我们毕竟男女有别，中毕业后，我再约你来，质就变了……”林飒峰连忙解释。

        “如果有的话，你就当我们今晚没喝过这顿酒吧。”宋菲说着，耸耸肩，脸却微微飞红了，“如果没有的话……”

        “我知，我明白得很。所以我也很清楚，起码中学时代，你对我没有别的意思。”宋菲大度地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