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看到一个人就会不自觉地分析他的穿着打扮，有没有钱，大概是什么格，好不好骗，骗完了容不容易脱……太烂了，这种生存手段已经成为本能，刻在骨里洗不掉了。我很讨厌这样。”

        “云涯这个名字是我给它取的，它跟我一样，孑然一独自浪，虽然这个世界并不需要我们，但我们还是要被它所束缚。就像以前控制我人自由的团伙，和后来不得不去维系的关系……”

一猫却谁也没有在意。

        “当时取这个名字，是希望能像天边的云朵一样无所顾忌地飘在天涯海角。”

        技能虽然不错，但这来历也太让人伤了。

        “……”方云焰收回了手，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反正都是以前的事了。”

        “是啊喵！你看你在火车上不就用这个技能救了一个被拐卖的孩喵？以后也可以帮助更多的人喵！”

        “好事？”方云焰怔了怔。

        “喵喵，相信我，你可以喵！”

        “当时它在浪，我也在浪。”

        “呵。”忍不住轻笑声，方云焰摸摸猫咪的，“知了，谢谢缈缈。”

        方云焰了她一把，难得没反驳她：“每次晚自习我都一个人回家，走在夜晚空的小巷中会觉得这个世界离我太远了……后来有一天晚上，我就在路上遇到了翻垃圾桶的云涯。”

        “云涯很乖巧，明明是从小就被人丢弃的狗却还是很信任人类，在翻垃圾桶的时候听到了我的脚步，就抬起看了我一，神跟一般警惕很的野狗不一样，很温和，带着些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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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就不了呗，多大儿事。”方云焰的语气终于又轻快起来，“当个自闭儿童有什么问题？”

        方云焰反手摸了摸她的爪:“都是过去了……”

        “不是，你这思想很危险啊！”缈缈没忍住反驳，“你本又不是自闭儿童！”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重新开。

        “我不记得自己叫什么，齐叔就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正’，想让我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忘掉以前学会的歪门邪，以后走正，一个对社会有用的好人。但是……”

        他歪着，音量渐渐低了去。

        “喵喵。”缈缈蹭了蹭他的手，安地叫了几声。

        “喵？你居然也会谢？”

        缈缈恍然大悟，难怪方云焰在火车上一就认了人贩，而且一报那个孩上的衣价值几何，原来这是他以前的生存技能。

        “……”方云焰若有所思地垂，似乎在认真思考。

        “喵啊！技能是没有善恶之分的，你以前用它来骗人，以后可以用它来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