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落不明。”

        可白日幽昙对袁及太有引力了，饶是如此，他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天行宗众人去了奉先殿。

        “是我的二弟，也是门中长老。”方瑞说到此，微顿：“三弟柳白辰是柳的亲弟弟，也于族大战中陨落。”

        “四师侄呢？”她问。

        --

        “四师弟沈星渊。”开的却是掌门：“也是我们这一辈中最优秀的弟，百岁不到便已至合期。”

        只能巴巴地看着顾京虞被人簇拥着了殿。

        袁及毫不犹豫地。

        短短几句话，里面透的信息量却不少。

        方瑞上香，转看顾京虞：“师傅已然陨落，但承诺犹在，今日你敬了茶，便是我天行宗弟了。”

        许多人说，沈星渊已死。

你还没说幽昙幻境的事呢！”袁及满脸期待地看她。

        侧的一绿衣中年女对她轻颔首，笑：“小师叔。”

        殿灯火长明，方瑞负手而立，在她的后，供着的是天行宗第四十三任掌门，殷空。

        “殷海门共有弟三名，今日皆不在门中，改日再为你引见。我门弟四名，掌门海铭你见过了，是我的大弟，另有柳。”

        到了大殿门，袁及就不方便去了。

        不就说了几句她必死吗，这人可真够记仇的。

        “那怎么办，我不太想告诉你。”

        殿安静，顾京虞回过神来，见方瑞抬眸看着屋外，神复杂。

        顾京虞依礼敬茶，方瑞又为她引荐其他人：“师傅门，共有三名弟，我为大师，你另有个二师兄殷海，于三百年前族大战中陨落。”

        顾京虞挑眉看他：“你想知？”

        掌门，和顾京虞走门外时，顿了，指着外面的袁及：“袁长老，你见过了，他本是丹宗长老，后离开了丹宗，如今是天行宗的客卿长老。”

        袁及：……

        顾京虞挑眉，正逢袁及看了过来，正兴呢，就听旁边的人说方瑞开了试灵殿。

        可他留在天行宗的魂灯始终未灭，天行宗搜寻三百年，也未见其踪影。

        未曾想，没落的原因，竟是有这么多的弟死于族大战。

        顾京虞走了才知，奉先殿是天行宗供奉历任掌门的地方。

        “好了。”方瑞打断：“去试灵殿。”

        顾京虞面微顿，书中对天行宗描述不多，只说天行宗是上古四大宗门之一，之后逐渐没落。

        “……族大战中，他和师祖一起抗敌，师祖为杀尊而自爆，四师弟他在那一战后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