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渊声音低沉：“我哪能不知你？你可厉害呢。”

        昆仑剑宗的御剑之法与别的宗门不同，剑影会变得数十倍大；瑶氏宗门全是女，各个脚踏彩丝，衣袂翩跹，清丽动人；而瀛洲仙山的人，晓归不用看代步法，都能认是谁。

蹙眉闭，将支在晓归的颈上：“你让我想想……”

        走之前，晓归被谢长渊裹成一个球，比当初自己溜瀛洲的时候还要夸张。

        晓归离得比较近，她甚至可以看到门上有许多古老的文字，形似龙凤，和谢长渊那张残页上的文字很相像，应该都是来自上古。

        吻细细密密，如风细雨，他轻抚着晓归的耳垂面颊，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谢长渊皱着眉：“你当真要和我去仙战场？”

        时辰已到，在虚空之中忽的现一座巨大的门，周边燃烧着红莲业火，阵阵悠扬古钟声从门传来。

        “厉害到哄得我再也离不开你。”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将晓归打横抱起，“好罢，那你就跟我一起去吧，要是遇到了什么，正好与我殉而亡了。”

        看这架势，他们的妖皇殿的妖后这是已经定了？

        晓归心疼地搂住他的脖，温柔地吻上了他。

        晓归懵懂地躺在床上，呼缭乱，边的意已经离开了屋。

        “在仙战场，所有人都会被压制修为到金丹期，我很难护住你。”他说着一本正经的话，温的唇却轻轻摩挲在晓归的脸颊。

        她拾起被蒙过，脸红了个彻底。

        最夸张的是，她的外衫衬上，上了几十张天级防御符箓。

        ***

        一吻毕，谢长渊缓缓起，他的发丝垂在晓归的颈上，带来酥麻的意。

        遣散了众妖，谢长渊随晓归回到了房中。

        “都立了，我哪有那么弱。”晓归叹了气，“哎，以前的我多好。”

        随着一声森然的轰响，门逐渐打开，里的荒古磅礴气息弥散在这方土地，神华转。

        “叫我一声长渊师兄。”谢长渊嗓音沙哑。

        他是见过凌霄当年从仙战场回来后的模样的，即便如此，他还是很早以前就准备去仙战场了吗？

        “嗯，你去得，我为什么去不得？打算什么时候动？”晓归解开衣带，剩一件薄薄的中衣，走向床榻。

        这一次凌霄掌门没有来，来的是玄阳长老和一个炼丹的女长老。

        戎之等一群老妖在旁边是听也不是，看也不是。

        ***

        这不止是穿着几件极品法衣的事了，她几乎浑上都是护至宝，饰、耳坠、面纱、鞋袜……

        晓归地唤了句：“长渊师兄……”

        “你的不好。”他只丢这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就起快步走了去。

        晓归哭笑不得，但看谢长渊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只好依从他的想法。

        谢长渊温的手覆上她的手：“冷吗？”

        晓归在瀛洲仙山待了许久，多少知晓一些小有名气的正人士的代步法，才勉认分修士的份。

        他本是开玩笑，晓归却一阵心酸。

        本是晓归送上的唇，后来却反被攻城略地，呼急促。

        他中晦暗，神之中带着克制隐忍：“你早些睡，我们过两日就动。”

        晓归迷迷糊糊，意识溃散，拉住他的衣袖：“你去哪儿？”

        除了个别特别调的修士，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隐藏自己的真实份，在仙战场的不远停滞，互不涉。

        愣了半晌，她才意识到谢长渊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就算现在没有修为，可能也比你想象中的厉害一。”晓归脱了鞋，赤足踩上了谢长渊的脚，她勾住谢长渊的脖，眯着睛与他平视，“怎么？看不起我吗？”

        瀛洲仙山、瑶氏宗门、昆仑剑宗……都有不少修士前来，不过和谢长渊一样大都是孤前往，因为一旦仙战场，地都是随机传送，同伴再多也毫无用。

        “我保证会保护好自己的。”晓归扶着谢长渊的肩膀，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再说了，你可别忘了我是玄武，最擅长的便是占算。”

        晓归松了一气，还好没有遇到特别熟悉的人，男女主也没有来。

        谢长渊凤目湿，将晓归放到了床榻上。

        上古仙战场时隔几年再次开启的消息，自然不止妖族知。

        谢长渊心中狂，床榻上的晓归被他吻得眸光散乱，柔顺的发丝铺在床上，嘴唇光晶莹，他再次吻上了她。

        晓归和谢长渊坐在玉辇上，为了她的，一路都是八只妖兽抬着玉辇而来，没有离开地面，此刻她掀开帘望着外面。

        谢长渊看着晓归衣着单薄的模样，一扬手，屋中的炉火更旺了些，他一把将晓归勾到前，玲珑的曲线紧紧地贴着他，他呼有些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