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林冬序语气笑回她：“差不多。”

        过了会儿，他调好音，便转过对程知说：“那我就献丑了，先说好，拉的不好不准笑。”

        程知立刻“呸呸呸”起来，然后语气正经：“林冬序你不要乱说话，肯定会有次的。”

        “哪个？”林冬序问她：“钢琴还是小提琴？”

        “但基本功应该还在吧？”程知说：“你要不要试试？”

        林冬序这才抬起持琴的左手，将琴放到左侧锁骨位置，而后持弓的右手把弓落来，缓缓拉动。

        林冬序笑，很客观地说：“没有谦虚，是真的不算通，但也确实都学过。”

        “你会钢琴和小提琴？”虽然心里大概猜到了他会，但程知还是问了来。

        她看着琴房里那架斯坦威经典款彩三角钢琴，不知自己今天第几次被惊到。

        程知站在窗边，望着正在认真专注拉小提琴的林冬序。

        “喝吗？”他问。

        程知的计谋被他识破，她也并不觉得尴尬，莞尔说：“被你看穿了。”

        从收藏间来，程知又踏了简洁明亮的琴房。

        林冬序来到她斜后侧，低笑说：“这里面有你说的拉菲。”

        上百万的钢琴啊！

        林冬序，“会一些，不算通。”

        她说完，慢吞吞地喝了温的咖啡。

        林冬序失笑低叹，没有回她，只不紧不慢地耐心调音。

        两个人从客厅转到会客室。

        说完就又尝了一。

        “这么看来，陈周良还有本事啊。”他揶揄。

        他拉的是《月半小夜曲》。

        另一边放着一个廷风酒柜。

        他今天穿着米白的衣，是宽松版的休闲黑。

咖啡。

        登时，熟悉的旋律在琴房响起。

        林冬序走到柜前，打开小提琴盒。

        收藏间里有一面很大的欧式雕花实木玻璃柜，里面放着他从小到大收藏的各种手办和模型。

        林冬序垂看着她，嘴角噙上笑。

        她说：“你要等天来，看风也开花，知吗？”

        林冬序垂眸看着她，失笑：“是你想听吧？”

        程知的目光落到放在柜上的小提琴盒上。

        此时的他有魅力到，让人挪不开。

        这首歌的曲调本就透着淡淡的哀伤，这着小提琴的低回婉转，格外如泣如诉，听得人心颤想哭。

        程知幽幽：“我觉得你在谦虚。”

        “唔，”她叹：“好好喝，好香啊。”

        听到他的话，她笑：“好，保证不笑你。”

        沙发和桌凳上都刻着致又繁复的浮雕，每一木纹都很饱满，单人沙发的扶手是祥龙图案，格外顺。

        “小时候倒是有经常练，长大后反而懈怠了，没能持。”

        程知抿了咖啡，问他：“这套家得是收藏级别的了吧？”

        会客室和客厅完全就是两种风格，是一套名贵的大红酸枝沙发组合。

        程知不由自主地走到复古奢华的酒柜前，细细地打量起来。

        而且，还不止有钢琴。

        程知已经站到了窗边，正伸手指拨纯白的轻薄纱帘。

        “带你逛逛？”他温声问。

        “好啊！”程知端着咖啡起，跟着林冬序在房间里转悠起来。

        程知连忙摇，“还要开车呢，不能喝。”

        尝到咖啡味的程知活像只餍足的小猫，神瞬间变得无比享受。

        随后，俩人又去了书房、健房、影音室，甚至他的收藏间。

        他背对着她，一边拿琴一边问：“程知小，你确定不把握好这次机会吗？很可能没有次了。”

        林冬序回她：“不是瞧不起，我是觉得你脾气好的，一般人不会把你惹急。”

        程知瞬间开心：“这次就小提琴吧，等次我来，再让你弹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