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哪怕他平时表现得云淡风轻,可是作为室友,赵光明却知不是的。
明白总有一日,旬柚会和晏时今或者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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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个例,旬柚和晏时今天天形影不离,你看到他们在一起,当然,他们现在还不是男女朋友,只是朋友或者队友,但是谁知会不会有一天他们真的作为恋人在一起了呢?觉得难受吗?伤心吗?嫉妒吗?”
“你觉得很难受很愤怒是吗?”赵光明皱了皱眉,咬牙,“但是祁岸,你要明白,我说得那些有很大的可能会成为事实。在你之前,你有见过旬柚与一个男生走得这么近吗?”
他本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豁达,他难受,他伤心,他愤怒,他更嫉妒……嫉妒得快要发了狂。
明人都看得来,他这傻学弟和旬柚怕是不会重归于好了。这段彻底结束了,旬柚已经向前走了,可是祁岸明显还没有从这段中走来。
谁也不知,他曾在梦里化为恶,变成他最厌恶的那类人――取豪夺,满罪恶,宛如疯。
“咱们学校虽然很大,但是最近旬柚经常来我们学院旁听,你肯定有看到过吧?她和晏时今的关系很好……”
多么丑陋不堪的心思啊。
或许,这个傻学弟自己都不知,当他睡着时,曾三番五次唤着旬柚的名字。他每天就班的学习生活,在人前有多正常,人后便有多狼狈。
赵光明看到过他失眠,也看到过他深陷于梦靥。
“师兄……求你,求你不要说了。”祁岸睛通红,猛然闭了闭,“我不想明白……”
他疯狂的想要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让她的里只能看见他。他困住了她,也困住了自己。
但他更明白,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不停地抹黑她,是她先放弃了他们的,是她不认真。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祁岸忽然大大地息着,脸惨白如纸,声音涩嘶哑到了极致,刺耳难听。
赵光明担心祁岸转角尖或者走不来,所以他必须一剂重药,即便傻学弟会很伤心很伤心。
但长痛不如短痛,这日还是得继续过的。
梦里的他打破了所有估计,哪怕旬柚不愿意,也用的手段把她抢了回来。
祁岸厌恶又惧怕这样丑陋的自己,更害怕被她厌恶。
他装来的镇定和冷静,他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土崩瓦解。初赛结束时的庆功宴上,他的大度从容全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