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秋一脸惊悚扭看他。
盛秋拎着浮云的衣领对着他耳朵吼,“上次人家因为这事儿打上门来哭了三天你忘了吗!”
总之一地鸡。
老儿还委屈,他从盛秋手里慢慢拽回自己的衣领嘿嘿笑,“小秋你别生气,我发誓,这次我真的是捡最小的那条捞的,他绝对发现不了!”
这鱼还不是寻常模样的鱼,长约二尺,通白,只在后背上有一鲜艳的桃红纹路,状若桃花……
一扭。一扭的。
喀啦。
盛秋哪儿能猜不浮云心中所想,不过她也懒得多说,镜竹掌门跟浮云是八字不合天生相克,据说两人当年还是发小――见面就互殴那种――等到后来镜竹掌门在武力方面明显落于风,就开始改打为哭,从理折磨变为神折磨。
还有兄弟,你还记得自己的真实别吗!要不要堕落得这么快?
乱天音冲她甜甜一笑,“阿秋,你去见师尊吧,我去旁边儿等你啊。”
同时心,就算发现也多只能再找上门来哭罢了,怕什么。
由于神遭受了重度污染,盛秋一路恍恍惚惚走营地最里的那个帐篷,掀开门帘儿就看见一个瘦小瘪的白胡老正蹲在火盆边儿烤鱼。
那力,不说开山劈石吧,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
盛秋听见自己灵魂碎裂的声音。
“可桃花笑真的好吃啊,这么好吃的鱼光拿来看不是暴殄天嘛。”
盛秋咕咚一声就给浮云拍那儿了。
“你又偷镜竹掌门的桃花笑!”
一只纤纤玉手接过那串烤,乱天音冲王如安巧笑倩兮,“谢谢三哥。”
神他妈“阿秋”,老什么时候跟你变这么熟了!?
盛秋一撩衣摆个准备单膝跪的动作,负荆请罪嘛,虽说是走个过场,形式总要来一个的。
乱天音又朝她飞了个媚,转过一扭一扭的走了。
“算了,说正事儿吧。”
盛秋:……
他又打不过我们。
**
盛秋唰一把门帘重新放好,几步迈上前去劈手夺过那条鱼心急如焚地拿到前一看。
很好,已经熟了。
--
想是这么想的,盛秋肚里小算盘打得也好,结果这边儿衣摆刚撩起来,那边厢啪的一声,一只带油花的大手结结实实拍到她肩上。
再者说,就像浮云不会真心向镜竹掌门歉一样,她也不会真的跪,只要浮云那边儿一开她就立站直回去。
写!
握刀的手,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