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秋捂着肚起,一瘸一拐走过来,乱天音正站在两个粽跟前儿黑着脸拍打衣服上的尘土。
盛秋着肚心有余悸问。
被丝弦捆得结结实实吊起来的一人一狗、啊不,狼,这次歉的态度终于诚恳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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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秋一边问一边掏两颗伤药,自己啃一颗,往乱天音嘴里一颗――预防伤。
并有那么一个瞬间,开始怀疑自己那素未幕面的父亲是什么血统。
“汪!”
盛秋抬看了看上一望不到边的崖,觉得这姑娘该把名字换成“送命”。
少女泪汪汪看着还躺在地上的盛秋,“大哥,您没给砸坏吧?还有气儿吗?”
“你们……欺人太甚!!”
从天而降的少女与型硕大无比的大白狗一左一右凑到盛秋面前,那白狗两只大爪还压在盛秋心,“大哥你没事儿吧?我跟大白只是想来练练胆,没想到山上风太大,呼啦一给我俩刮来了。”
“都说了不准再学狗叫!”
少女冲大白狼脑门上一拳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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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一声怒吼,红丝弦自地底窜起,宛如一朵骤然盛开的花。
“大半夜不睡觉,你搁这上面跑啥呢?”
韩松茗苦哈哈晃了晃,被摔得黑一块青一块的小脸转向乱天音,“大,我真知错了大,您能先把我放来吗?”
少女怂兮兮看着盛秋,“我叫韩松茗,这是我的契约灵兽大白。”
盛秋捂着肚在地上打了个。
“嗷呜。”
大白也紧跟着愤怒地冲盛秋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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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这话一说,少女一反之前泪汪汪的可怜模样,神甚至变得有几分阴恻恻,“是狼。”
“大白不是狗。”
重获呼自由的盛秋刚松一气,一秒,大白狼就从乱天音肚上蹦着碾了过去。
盛秋:……
“对不起我错了。”
乱天音没回答。
在地。
盛秋真心实意地传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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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见状一跃而起掉鼠窜。
他只是躺在苍凉的西昆吾大地上,静静看着天。
而且送的还是别人的命。
韩松茗?
“对对,我驭兽宗的!”
少女:……
“我要是把自己的嘴封上,能让你变哑巴吗?”
“我……我跟大白就是想来练练胆。”
盛秋白着脸。
“呜呜!”
“能让你的狗先起开吗?”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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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驭兽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