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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从哪手?”霍延宗问。
接着又:“外祖父现在如何,我们能去瞧瞧吗?”
“臣与老前辈自行前便可,帝姬和三小去看看老将军吧。”
温氏,“你放心,前些日你查府名单事,我便将父亲伺候的人都换成家中老仆和心腹,而且刚刚父亲的庭院和花厅里特地没有安排仆伺候,所以,知晓父亲无恙的人只有我们这些人。”
“不是梦,是真的没事了,外祖父没事了。”
“行迹。”赵清毓说,“外祖父去了哪?了什么?吃了什么?见过什么人?所有的一切,只要过,必然有痕迹,而我,有的是时间。”
赵清毓见两人互谦,笑着说:“两位都辛苦了。”
姜埕则是笑着说:“若是没有孙老从旁协助,这取蛊哪会这么顺利。”
赵清毓笑着,待姜埕与孙戌的影消失在连廊拐角后,提步了霍山的房。
“回帝姬,老将军上蛊虫已经取,没有大碍了。只是蛊毒浸染多日,一时没办法清除净,所以老将军目前还没有醒过来。”姜埕说,“刚刚孙老前辈已经给老将军施针排毒,最迟明日老将军就会醒,只是他上余毒还得要些十日才能彻底清除。”
赵清毓没想到温氏得这般妥帖,笑着说:“还是舅母心细。”
霍芷拉着霍山的手,还没说话就先掉泪,她一把抹掉脸上的金豆豆,转问站在床边的赵清毓:“表,爷爷是真的没事了,对吧。”
霍家花厅,赵清毓叮嘱着众人不可霍山已经无恙的消息。
赵清毓一遍又一遍的告诉霍芷,也是告诉自己,她的外祖父是真的没事了。
霍山果然如姜埕所说一般,还未醒来,只是大约是蛊虫被取,又散了毒,所以虽然还是消瘦,可是气好多了。
赵清毓霍芷的脑袋,用力的:“嗯,外父祖没事了。”
“外祖父中蛊一事,很明显是有人有意为之,在抓到这个人之前,我希望暂时不要走漏风声。姜大人、孙老先生和孙大夫暂时还留在霍府,霍府上的仆们要看好,莫消息。”
霍芷的害怕赵清毓同受,她也害怕如今只是一场梦。十几天的煎熬让他们都心生胆怯,害怕今日的好消息只是南柯一梦。
霍延保接过话,“我同你一,多个人多个帮手。”
“好,辛苦了。花厅里为几位准备餐,还请两位移步花厅。”
霍芷想放声大哭,又怕吵到霍山,只能压着哭腔说:“我好怕是一场梦,梦醒了,还是如之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