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不过我们来时已经太晚了,不知房里面发生了什么。”红衣少女拿之前的记录递了过去,“那些学生准备理掉这盒桌游。面对它的态度也非常不自然。所以我怀疑,生成那个域的可憎,很可能和它有关系。”
其他人凑过去一看,只见他手中正拿着一张卡牌。卡牌上是一幅骇人图像——一个男人仰躺在地上,眦目裂,神惊恐,上布满被抓咬撕扯过的伤,惨不忍睹。
其他人代想了一,脸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怪的愤慨。唯有杨不弃,没什么反应地扫了一记录册,又走到桌边,随手拨了拨桌上的东西。
他过来时那些学生正一窝蜂地往外赶。每个人都全须全尾的,脑也都清楚——起码能够有逻辑地应付他的问话,嘴都还很严,他想打听他们在域中的遭遇都没问来。
当然,如果他真想撬话的话,他们也瞒不住就是了。
门来。后者形,面容清俊端正,一双琥珀睛熠熠有神,只淡淡的黑圈,透了几分疲倦。
那两名同事在大厅里四转着,其中一人开:“你们说的那个域,就是以这房为中心展开的?”
他回忆着自己阅读过的容,面上几分思索:“狂蹈之影,‘混沌-爟级’可憎。寄生于光中。一年前被仁心院捕捉,后交到了我们手里。我们派了三个‘秩序-炬级’以上的能力者,对它施加规则,行约束。这盒桌游,就是它在被规则约束之后,形成的新形态……
然而在逃域后,反而陷昏迷。这事就有些反常了。网络延迟也不是这么个迟法。
同事:……诶?
这事问也白问,要是知他们也不至于巴巴地大老远跑来。一名同事走过来翻了卡牌,突然叫了声:
草,这不是钟斯嘉吗?他怎么在这儿?
有可能。旁边人立刻,我以前理过一次事故,那个可憎就是藏在了麻将牌里。只要有人胡牌就算完成一次仪式,打个几圈就不知不觉人带' 域' 里去了……你们说,这得多坑啊。
杨不弃想着他们刚脱离险境,受不起刺激,也没多折腾,只简单试过份就让他们离开了。唯一让他在意的只有那个陷昏迷的女生——她上带着一些明显是从域中带的伤痕。
杨不弃的后,还有两名同事也跟了来。他们这次一共赶来六个人,其余人都在外面守着,一方面是为了查线索,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应付不知何时会现的民宿老板。
“错了。”他低声,“不在牌里。”
然而在赶到后,现场的况却让他完全看不懂了。
杨不弃有心想要一步了解,偏偏正主还在昏睡,其他人也一问三不知,他只能留个联系方式,等待日后接。为了能给对方留个深刻印象,还特意将对方上几个伤都给抹了。
“那个可憎,不在卡里,在这里。”杨不弃将到桌沿的小手电拿了起来,“狂蹈之影。这是它的代号。我看过它的资料。”
我认得他。他是仁心院的能力者。素质是石乌贼,野兽倾向。”那人飞快,“他三年前就仁心院了,是那里年纪最小的能力者,一年就
这伤本其实不怎么要紧。域中除死无大事,造成的伤在现实中都会被极大弱化,基本养两天就好了。
杨不弃本来外地行着其他事务的调查。调查到一半,得知这边现了紧急况,匆匆找人接手后便不停蹄赶了过来——据说这次有数个人类被困在了等域中。虽说生还希望渺茫,但他还是希望能救一个是一个。
至于域中的况……这倒不急。他们自有了解的办法。
杨不弃蹙起了眉:“没记错的话,在约束完成后,这东西又被送回仁心院行收容,怎么会现在这里?”
是游戏牌?司机望着一桌的卡牌,皱了皱眉,莫非是躲在纸牌里了?
也难怪。从昨天算起,他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休息了。
杨不弃的目光落到了红衣少女带着的桌游上,后者心领神会地打开桌游盒,将东西全倒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