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指的哪件？”徐徒然面不改，“是说半年前的租陆续失踪事件，还是半个月前的直播团队集人间蒸发？”

        语毕，他深深地看了徐徒然一：“小妹，人首先得惜命啊。”

        “那就好。”徐徒然似是笑了一，这才拖着行李箱往外走去。

于15楼的那些事？”

        徐徒然“嗯”了一声，表没什么变化。罗宇观察着她的神，意有所指：“那房啊，人来来去去的。目前是说只有一个直播团队失踪了，但私，谁清楚哦。”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罗宇接通电话，抬手了眉心：

        罗宇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十三……十三，还有十四楼，都已经搬空了，没住人。”

        罗宇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轻轻笑起来：“你也别怪我多嘴。实在是你这箱太惹了……我在网上看到过，这是大牌吧？一个就要小几万。叔看得来，你肯定不是因为缺钱才住在这儿……”

        罗宇：“……”

        只见徐徒然拖着行李箱，踏电梯门。站立两秒后，又退了回来。

        她再次拖着行李箱走去，走到一半，忽然回：“对了，顺便请问一，我楼那家，这会儿有人吗？”

        徐徒然深深看了他一，又看了看电梯上方的显示，默了一会儿，了：“好吧，那应该就是了。”

        “当然是十五层啊。”他摸了摸鼻，“电梯不都显示十五楼……”

        罗宇：？

        电梯门再次合起。透过门的隙，罗宇一直关注着她的影，直到确认她门，方真正松了气。

        她等等要去整理房，怕吵到人家。最好是去打声招呼。

        徐徒然淡淡“嗯”了声，顿了顿，忽然开：“听你这意思，现在还留在这公寓里的，不是因为缺钱，就是为了找刺激？”

        所以他才会特意过来“提”一句。

        “两年前的连环杀人犯事件？”徐徒然淡淡，“略有耳闻。”

        望着前缓缓打开的电梯门，罗宇不着痕迹地松了气。然而一瞬，令他茫然不解的画面现了――

        她倏然抬望过去，目光扫过对方手上的名贵腕表和脖上碧绿的翡翠牌，漂亮的睛里透几分审视：“那大叔你住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

        徐徒然：“哦。”

        她话说到这儿，忽然停住，似是不愿再多谈。倒是旁边的罗宇，突然神秘兮兮地咳了一声。

        她淡漠地转过脸去，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罗宇表颇不自在地站在旁边，电梯的氛围，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徐徒然没有回答，只回看了自己的拉杆行李箱。

        “妹，你嘛呢？”他扫了电梯上方的楼层提示，心中忽然腾起些心虚，“十五层，到了呀。”

        他张笑两声，将前的翡翠玉牌往衣服里藏了藏：“假的，都假的。玻璃的。你叔穷着呢。”

        “还能是谁，又一个来找事的小姑娘。吃饱撑的

        “喂，洛哥？不好意思，我刚上楼了……对，又有人搬来了，我来‘提’一……”

        “叔看你年纪小，所以才悄悄和你说一句。那些人的场，实际都不太好――‘找刺激’这种事啊，有些时候，就是‘找死’。能捡回一条命就算不错了。”

        “怎么说呢，事，确实就是你说的那些，但实际吧，也不止那些。”罗宇意味深长，“这栋公寓因为那些事，搬走了不少人，但也有一些人，因此而搬了来。什么网红、主播、想蹭度的、纯粹好奇的……他们都是来‘找刺激’的，你懂吧？”

        徐徒然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徐徒然偏了偏，说的话却让他一怔，“这里，真是十五层？”

        “……都有。”罗宇似乎是没想到她的态度居然如此坦然，反倒噎了一，“不过要说传言最多的，还是两年前……”

        所幸，没过多久，这份尴尬就迎来了尾声――“叮咚”一声，十五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