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来找人的。”徐徒然微微蹙眉，只觉心中某些长久盘旋的疑问终于隐隐有了答案——为什么她们来时没有得到任何能力者的接应，为什么老师和校工全是清一的怪……

        抓痕带着重的焦痕，还有烟熏的味。徐徒然拿这事去问副班。副班盯着看了一会儿，只摇了摇：“不清楚。可能是它侵这里时留的吧。我记不得了。”

        副班默了，过了片刻，叹了气。

        *

        “那离开呢？”徐徒然问。

        偶尔老师会组织到机房上视听课，除此以外，实验楼基本无人活动，也不会开放。

        正好徐徒然她们今天要打扫的就是二楼的走廊。她瓷砖路过时，特意过去研究了一。

        “是不太好，她觉醒成为能力者了。正在慈济院治疗。”徐徒然，“她和我说过这边的况，但和实际很大……”

        “思学楼没有他们的踪迹，那只可能是被蛊惑着，在对面了学。”副班若有所思，注意到徐徒然眉皱得更紧，又主动宽，“放心，只要办理了学，在这里总能苟上一阵的。”

        “你知奥黛丽吗？”她低声，“她就是从这儿去的。”

        徐徒然观察着她的神，锐地到不对：“怎么了？”

        “正常。她是事前我们送去的最后一批。”副班面不改，熟门熟路地推开厕所最后一格隔间，从里面拿拖把和桶，递给徐徒然，“她离开时，事故才刚刚发生。她离开后，一切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然而不少人都说，曾在打扫时，发现空无一人的术教室里现人活动过的痕迹，又或者是机房的电脑没有关机，机箱发——这都是徐徒然听方醒说的，不过是真是假，方醒自己也说不上来。

        她说着，又伸手往隔间的墙上掏了一。眉旋即拧了起来。

        她说着，往徐徒然的牌上看了一。徐徒然不好意思地笑了，又指了指她的牌：“之前就想问了。你为什么要给

        实验室前门果然是开着的，门锁有着巨大的黑抓痕，深深嵌门板之中。门锁完全坏掉，难怪关不上。

        “这事我们也还在琢磨。今晚如果顺利，回去就安排你和其他成员见个面……要解释的太多，先专注当吧。”

        “两个月前那次变故。”副班看了徐徒然，中绪终于有了波动，“你不知？你不是慈济院派来的援兵吗？”

        “……这边刚刚挂着的一块抹布，没有了。”副班神微妙，又走去翻了翻，“还少了一柄拖把。”

        “自从变成学生后，记忆力就在逐渐变差。”副班直言不讳，“应该是被不断名的副作用……说起来，你们倒机智。取了那么多怪名字。”

        “……算了，在这地方也算不上怪事。”副班啧了一声，“留神吧，异常，说不定已经开始了。”

        “它逆风翻盘，伴生上位，志学楼完全沦陷，剩的能力者全被降格为学生……”副班叹了气，抬眸看向徐徒然，“你们这次一共来几个？我观察了，好像就你们三人？”

        相比起教学楼，实验楼整的装修更加讲究，墙上都贴着白的瓷砖。再加上它位于思学楼后方，阳光都被教学楼遮得差不多，更显阴寒，一踏去，就能觉到丝丝的凉意。

        说完关上隔间门，转往外走去。

        “小丽？”副班脚步一顿，面容现几分松动，“她真离开了？她没事吧？我印象里她当时状况还不太好……”

        “……严格来说，应该是五个。”徐徒然微微抿唇。她曾和朱棠二人确认过，她们来时看到了杨不弃的车，传达室里也没有人，屈眠应该已经被杨不弃接走了。

        至于后门，则被锁着，徐徒然试了几，发现打不开，于是放弃。

        “变化？”徐徒然心中一动。

        徐徒然：“？”

        作为一个兢兢业业攒学分的好学生，方醒从来没被派过来打扫卫生。最多就是跟着一起来上课。她手里那块白磷，就是趁着大家到多媒教室上课时，自己溜去二楼的化学实验室拿的。她说那边的前门是坏的，关不上也没人——

意思，请等一。”徐徒然只觉脑嗡了一，“请问你指的‘事’是……”

        实验楼包括化学、理、生实验室，此外还有术教室、机房和多媒教室。还有好些房间，锁着门，也没有标牌，不知是什么用的。

        “记不得？”徐徒然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