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徒然放手中折断的小冰锥,嘴角紧紧抿了起来。
不过徐徒然这一问,也瞬间让她到了不对:“你以为我拿的是什么?”
不过这样的话,就得好好思考别的法。关键现在也不知它本在哪儿,不然设法直接控住,说不定能逃……
“……哦。”
她拿矿泉,冻一细细的冰锥,对着门锁开始戳,想起副班曾说过,有些人过来打扫后就没再活着回去,就顺问了一句。
“……嗯,这种事第一个月现得比较多。”她的后响起副班的声音,语气沉沉,透着几分压抑,“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没来得及抢班委位置,很难照应被派过来的普通学生。如果来的两个值日生都是普通人的话,往往最后只会有一个回来……”
“……”
后方副班的声音顿了,又:“至于执行完……基本每次完仪式,都会听见外面有很大动静。有疯狂的敲门声,还有楼上楼,门被撞开的声音,还有巨大的压迫、恐惧……”
徐徒然眸光转动,视线无意识掠过面前门板,表忽然一怔。
“一把刀……”徐徒然蹙眉。她本来以为认知问题的是副班长,可听她这语气……
注意到对方的目光不知为何落到了自己脚边的地板上,徐徒然不解地跟着看了:“怎么了?那边有什么东西吗?”
徐徒然:“……”
徐徒然琢磨了一,熟练地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再看面前副班长,手里拿的果然是一手机。
现在想想,提示其实很明显。烈的动静只会在行仪式后现。只是她们当时都先为主,又接受了错误的因果联系,以至于都没看来。
破案了,有病的竟是我自己。
结果对着手机敲字敲到一半,就见徐徒然突然起看她,目光平静中又带着包容,仿佛在看一个正在犯病而不自知的神病人,给她整得,都糊涂了。
现在毕竟获得了新的报,她怕自己万一真死在这儿,就琢磨着先用手机留个记录,说不定到时候能被其他同伴看到……
“等上一阵,等安静了再去,就什么都没了。”
而顺着这个思路往推的话,它说不定本就没打算让她们活着离开。什么行仪式就能走,都是谎话――当然,就算不是,徐徒然也没打算乖乖照办。
……
副班长:“?”
“知。我们在她们过来前,总会尽可能提……老天。”副班声音停顿了一,“如果那个仪式真是为大槐花本服务的……那我们得是造了多大的孽。”
刻后,又抛规则纸去研究被锁死的大门。
她默了一,起转,与后正拿着刀的副班长平静对视。
而此刻,徐徒然前的门板上,就模糊地倒映她后的景象――只见原本站在办公桌旁的副班,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后,手中一把小刀雪亮,正对着她的后背举起。
“也不是每次都会执行。有时觉得况不严重,可能就只会躲藏一阵。毕竟老师们都是伴生,上有伤,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徐徒然晃了晃脑袋,冲着副班一个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刚现幻觉了……班长?副班长?”
“副班长。”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徐徒然好心提醒,“你知你手里拿的是个什么吗?”
副班长垂着眸,花了好一
办公室用的是防盗门,门板光洁平,能隐隐反些许光影。
“嗯……别太悲观了,也不一定呢。”正低琢磨拆锁的徐徒然动作一停,试着安了一句,“容我再问一句。那你们以前躲在这里,会老实执行那个仪式吗?执行以后,会发生什么?”
副班长莫名其妙看她一,又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我手机,怎么了?”
果然,就像她猜测得一样……现在她们被锁在这里,本质并不是因为她们没有行仪式,而是因为她们看穿了规则纸的问题。幕后之人发现这事,所以才将她们拦。
“那些普通学生,他们知事要往这边跑吗?”徐徒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