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杨不弃这才想起给徐徒然打电话的目的，忙清了清嗓，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有意思。这或许也能解释为啥我看到的画面比其他人烂了。”徐徒然，“我就说，什么行元素，我一儿都没看到……”

        “排查？”徐徒然不由自主地坐直，“你们打算怎么？”

        因此他建议杨不弃从这方面手，重查有“混乱”、“战争”、“永昼”、“全知”四个倾向的，还有据说曾在使用中遭受过重大“损坏”的。

        只可惜，问没问到什么有价值的。倒是笔仙之笔，在徐徒然的威利诱，勉读对方有“永昼”的倾向。而能让笔仙之笔阅读得

        “他故意伤了自己，好和我见面。”杨不弃低声，“我们互换了一手的报，都觉不太乐观。”

        余的时间，她又带着笔仙之笔，跑到外面找保安打听起关于那个“灰发女”的报――这是她从淘宝店接的那个单人任务。既然接了，总是要努力一的。

        更别提“它们”之中很可能存在混乱阶。若是这样的话，想要蒙蔽他人简直轻而易举。

        “这样啊。”徐徒然光听描述就知这应该是个费劲的活，不由停顿了几秒。

        “长夜，或者永昼。”杨不弃语气一顿，“我以前读到过相关论文。确实有说阶永昼可以通过心理暗示，或是直接涉潜意识的方式，来控他人行为。”

―”

        徐徒然暗叹气，话题忽地一转：“对了，你不是说想和我谈蒲晗的事吗？他怎么样了？”

        就在他们获得上官校长的手记后不久，蒲晗就在全知的升级空间被人盯上，差没了。不过于谨慎，他这事没有告诉任何人，只趁着昨天杨不弃来给他治疗的时候，偷偷和他说了。

        徐徒然无奈地闭了闭，想想杨不弃素来靠谱，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有和他又交换了一些报，便挂断了电话。

        ……不，我是想说你遇到事多和蒲晗商量。不要自己莽。

        而被压制住的可憎，明显是不错的手对象。

        杨不弃所获得的手记，无法转述，无法复制。目前只有他和徐徒然二人知。蒲晗原本也是看不到那些文字的，但菲菲能看到，某种意义来说，他和菲菲又是一的，于是借菲菲的光，他也获得了知权。

        “对，我知。蒲晗那儿也危险。”杨不弃认同，“如果他顺利升到辰级，对那些东西而言肯定存在威胁。所以他那边我也会留心的。”

        然而徐徒然是不知怕的。这种控制手段对她无效――这很可能就是对方不想要她域的原因。

        “上官校长手记中的大分容都得到了证实。但这些信息该如何往外传达，这是一个问题。而且我们不确定现在有谁是可以信任的――虽说有四个倾向是安全的，但如果敌方存在混乱或者全知阶的话，想要伪装份不是难事。”

        “相比起来，借用的记录更靠谱些。”杨不弃，“通过调查借用名单，或许能发现一些端倪。”

        杨不弃语气带上了几分凝重：“所以我和蒲晗决定先排查一。”

        这也让她对那可憎排挤自己的原因有了更多猜测。

        可憎无法拥有秩序倾向，也无法制定规则。它新增的“不可大声”的要求之所以能生效，是因为它通过心理暗示，将“大声”这个行为，与“恐惧”这个绪关联到了一起。其他人想要大声说话，就会本能地到恐惧，从而中断行为。

        简单来说就是――蒲晗险些翻车了。

        蒲晗的原话是，大分连自我表达都不到。旁人能看到的，只有一张损坏报告。而损坏背后的真相究竟是如何，谁说得清？

        ……啧，这么一分析，她反而更想去了。

        “蒲晗继续努力升级。而我打算好好查一慈济院可憎的使用况。”杨不弃，“那个匠临，不是打算利用大槐花吗？蒲晗觉得，它们中的其他人，或许也会同样举动。”

        “那……那你当心些啊。别让它们注意到你。小心引火上。”徐徒然着勺柄，无意识地戳了两面前的糕，“还有蒲晗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