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徒然一怔：“为什么不可能。”

        老者幽幽：“你以为为什么那域主要将意识都成机人或者半机械人？不过是借个赛博朋克的壳，好去掩盖这些意识先天的不足罢了。”

        所以他之前闪了腰后非要徐徒然带去治疗。他实在信不过那些残次品。

小小的机人举着一块托盘开了来。

        面对他糟糕的态度，机人也没有任何表态，只轻声说了句“打扰了”，往后退两步，又转着小轮转向了徐徒然这边。

        “别紧张嘛，我就好奇问问。”徐徒然看似好脾气地笑笑，低研究起手上那张电传单。

        “意识和真正的人类不同。他们基本都有着各种各样的先天缺陷。愚笨、偏执、暴躁、自私、没有同理心……想要和他们讲理是不行，除非能拿足够的利益或威慑。”

        她没从对方上觉到恶意。

        “那什么‘边缘城区’，我估计理会相对弱一些。”老者动着胡，继续打起投影小游戏，“毕竟那域主基……嗯。总之那边应该更适合钻空。但如果我是域主，我肯定会把意识中最差劲最恶劣的那些，都投放到边缘城区，再安排一些能量，适当控的同时暗中拱火挑事，增大那边的生存难度。”

        别说他们现在次城区，很难去到边缘区。就是过去了，能不能控住那些意识，都是两说。

        “您好，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方便的话，我想和您谈谈我们万能的主……”

        除此之外，托盘上还有一张电传单。上面是更换脏的广告与价目表，反面则是“创神教”的教义。就在老者将药片拿起的瞬间，那机人哔哔地响了起来：

        “这样看起来，这个域，意识才是占比最的。”她自顾自地思索着，“如果能想办法将这个群拉拢过来……”

        “……哦？”那老者动作一停，颇兴趣地抬起，“那他的技能可以啊，实用的。”

        “不可能。”老者也不睁。

        “呃，不用麻烦了。”徐徒然疾手快，一把拿过了托盘上的电传单，“我看看这个就好了。”

        “这样啊……”徐徒然若有所思，忽地看向老者，“你永昼等级应该也的吧？是辉级吗？”

        “我是……？”那老者蓦地一顿，警觉地看了徐徒然，不说话了。

        “好的。愿您尽快摆脱污浊的束缚。”

        徐徒然：“……”

        老者懒懒地嗯了一声，闭起睛：“这药酸酸甜甜，还好吃的。”

        “您好，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方便的话，我想和您谈谈我们万能的主，代表着至纯灵魂的创神大人……”

        “说起来，我之前曾遇到过一个人。”顿了几秒，她再次开，“也是在一个域里。那个域中同样有不属于人类，也不属于域主的第三方势力，他凭借秩序倾向的能力，将这些势力行收为己用。”

        相对乖顺的意识，会被投放在次城区。而这里也是受伴生控最严的地方，还有“创神教”的日夜熏陶，想在别人的底偷人，难上加难。

        “嗯，我也这么觉得。”徐徒然喃喃着，飞快地思索起是否能用“绝对

        徐徒然看了手里不住变换画面的电传单，小心放在了旁边：“刚才那机人，也是意识吗？”

        托盘上是两粒药片，以及□□。治疗的费用早在徐徒然带着老者医院时就付过了――用的是老者自己的钱。

        机人说完，一摇一摆地离开了房间，临走时还没忘替他俩关上门。

        “没空，。”老者住药片，自顾自地闭上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