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雨怔了一，旋松了气的表。

        徐徒然：“……”

        ……虽然从人小姜总的资历和等级来看，真要较起真来，谁欺负谁还不一定。

        “以理员份直接登录就是了。”姜思雨试着打比方，“嗯……你可以理解为这里是一个异空间。而我在废弃楼单独给你开了一个。”

        徐徒然一怔：“你怎么……”

        在此之前，姜思雨其实并未留心过这个名字。她甚至不确定这名字的写法，姜林姜玲，傻傻分不清楚。

        也正因如此，人们普遍认为“域”是可憎的专属。但很少有人知，达到一定层次的人类，也能拥有自己的“域”。

        姜思雨带着徐徒然继续往走廊深走去，边走边：“阶的可憎，可以通过仪式来展开自己的‘域’，这算是一个常识。一般来说，爟级及以上的可憎，就拥有了展开域的资质。可憎等级越，能力越，域天然自带的规则限制就越少，或是对它们越有利。”

        “匠临就是一个被‘寄生虫’控制的人。你爸应该是遇到了同一种东西。”她脆。

        然而徐徒然方才的绪起伏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再次针对这个名字仔细回忆，终于想起来，徐徒然在刚刚加淘宝店的时候，曾打听过一个叫“匠临”的人。

        只是姜思雨本是打算隐瞒这件事的，所以特意将域塑造成了和废弃楼呼应的样。而对可憎来说，想要这样随心所纵域的构造或场景，是极其困难的。

        “我爷爷对此曾经私研究过。他认为，域对能力者的等级要求更，起码辰级。如果技能适的话，辉级也有可能——但相应的，能力者的‘域’会比可憎的更为随心。自由度也更。”

        “比如你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姜思雨，“看着好像是一个在固定在废弃楼里的域，对吧？但其实不是的。”

        既然已经确定要报共享，那么之前提到的“域”的问题，似乎也没有再卖关的必要。

        见她没有回应，姜思雨呼微滞，偏又不太明白徐徒然现在的复杂绪，略一思索，再次开：“或者我可以在互换的基础上，再另外加价。或是资源……”

        “，请问‘那种东西’，和你之前打听的‘匠临’，有关系吗？”

        一秒，就见姜思雨猛地抬起来，中微微发亮：“关于这事，你能说得更详细吗？”

        “诶诶诶，停。我没说不愿意。”徐徒然忙摆了摆手，“加价也不用了。就是觉得你一个小学生，一本正经说互换觉怪怪的……也别说是交易了，冷冰冰的，就当单纯的报共享好了。”不然她总有种欺负小学生的错觉。

        徐徒然：“？”

        “也就是说，你人其实是在外地？”徐徒然努力消化着她的话，“那现在的你……”

        语毕，不等徐徒然开，她又立刻补上一句：“我这边的话，也有一些独家信息，我们可以交换。对你而言，绝对不是亏本买卖。”

停脚步。

        因为她现在说的是自己整合推测的事实，而非直接转述上官校长手记中读到的容，因此信息很完整地传达到了姜思雨耳朵里。后者若有所思地了，喃喃重复：“寄生虫……这倒是对上了。”

        顿了一秒，她转过来看向徐徒然：

        “我猜的。”姜思雨耸了耸肩，“刚刚我在提到‘姜临’时，你的心突然变得有大。”

        *

        “行，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不过，纠正一。”

        淘宝店，隐瞒自己真实姓名和份的人很多。在此之前，姜思雨确实没听过“匠临”，在看到后也并未立刻与多年前听过的“姜临”联系起来。但现在前后一串，再加上徐徒然的反应，她很难不怀疑什么。

        “我不是小学生，我今年初一了。”

        徐徒然：“……”

        “这栋废弃楼，实际是我临时挑选的地。我在和你确定地址之后，就让另一个本地员工过来画了一套特殊的符文阵。之后我远程呼应这个符文阵，这个域就自然与那栋废弃楼连在了一起。”

        事已至此，徐徒然也没打算隐瞒，轻轻了。

        徐徒然挑眉：“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