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样却是还不太行。最好还是得再想个办法,某些能让他们移动得更快的方法……
“那不行。”徐徒然也不回,“不死又不代表不遭罪。”
徐徒然顺手又将两个plus版给冻上,踩着冰面往前跑去。杨不弃舞着几个小花盆跟在后面,看上去倒是不用担心跑掉鞋了,不过还是不太利索,平衡问题相当难以把握。
所有的迷你版血手都被暂时压在了冰层之,宛如一大片仍在蠕动的红海藻。徐徒然以石矛地,将杨不弃往前一拽,勉稳住打的形:
“要不你先去吧。”他被徐徒然拖着往前了些许,忍不住,“反正这些东西不死我。”
冰块之上裂开了一深深的隙。
他此刻用来行走的是比较细脆的须。而这些须,都是扎在花盆里的。
“还行。”他顽地说着,话音刚落,又一个塑料小花盆被扯得裂开一条。
杨不弃:“……”
只见他们的几步之外,有一辆车。
虫博馆・后门大厅。
这也意味着他们必须绕更远的路……徐徒然抿紧唇角,认真打量了杨不弃一番,确认是自己公主抱抱不动的人,背着走估计也够呛,于是果断转换思路,将石矛往地上用力一顿!
“走!”看这些东西不好对付,徐徒然也没恋战,抓着杨不弃加快脚步。走没几步,行动便到一阵滞涩――不过短短数息之间,地面上就已经蔓开了一大片红的。一只只鹌鹑般大小的血手从间蓬长,密密麻麻连成一片,每当他们脚步落,便要去扯他们的鞋底,仿佛拼尽全力都要将他们留。
又两分钟后。
徐徒然还好,她鞋底本来就厚,每次脚时用力些,还能顺带碾死那么十几二十个。然而杨不弃的况就比较尴尬:
寒意瞬间以她为圆心向外扩展,转铺开一层浩瀚冰面!
不对,已经坠了。
自从行刑场现虫逃脱事件,香樟林所有的建筑都被新增了“天黑”规则。一旦天黑状态,就会对范围的存在行无差别打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比较近似于受到刺激后自动激发的防御机制,就像是人在摄过原后的过反应,未必有用,但威胁
徐徒然匆匆扫过了他的方,也觉得这样去似乎不太行。此时他们距离大门还有好长一段距离,于安全考虑,他们不能离大型展品太近――这些展品方时不时就有大码血手唰地窜,真要被抓一,就不止是掉个花盆的问题了。
他去就换不锈钢的!
秒,便听“咔”的一声。
……后者只庆幸现在的自己没有脚趾。不然他这会儿可能已经躺在了坑底。
“你还行吗?”注意到杨不弃残志的动作,徐徒然神复杂地看了过来。
徐徒然:“……!”
这是实话。被压在冰层面的血手已经开始努力抠起墙,旁边未遭冰冻的血手plus,更是很显队友地开始帮忙砸冰。
杨不弃:“……”
杨不弃震惊地看着某个从须上脱落的小花盆,当场爆手速石矛将它从地上挑了上来。但捞回归捞回,一时半会儿绝对没时间穿,只能先挂在石矛上晃,自己则将暴的那截须翘起,艰难地用余几个花盆继续往前赶。
穿着粉围裙的大白熊正在通向展馆的门外探探脑,想看看里面的危机解除了。
“走了。我冻不住这些东西太久……”
一辆空着的手推车。
徐徒然眉微蹙,拖着摇摇晃晃的杨不弃转过一个拐角,视线忽然一顿。
*
花盆带土,本就沉重。他用的还是那种塑料小花盆,又又容易塌,有些之前在赶路时就已经有了破损。此刻被那些东西一拽,更是摇摇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