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家伙不会说“又”。
徐徒然看似笑了一,心底的疑问却愈发厚重。她将这枚针别在,汹涌的记忆,瞬间涌脑海――
徐徒然被逗得一乐,瞟他一:“你不去挖?”
“或许以前也有人找到这地方。”杨不弃沉,“比如那个将线索藏在虫博馆的人。”
说话间,他已经又当着众人的面顺利又刨开了一个坑。坑的清中果然躺着一枚写着“”的针。他试着用手去捞,那东西却像是中的月亮,一碰即碎,本捞不到。
“最里面?”杨不弃蹙眉,“你还真信它的?”
也是杨不弃神好。这么乌漆嘛黑的几坨,不仔细看本发现不了……徐徒然略一挑眉,提着石矛走上前去,那些黑熊像是被惊动般转过来,看到徐徒然却没有过多反应,转过去继续去自己的事――又过几秒,方见它们陆续站起来,彼此推搡着走了。
徐徒然说着,微微皱起了眉。旁边杨不弃却忽然停了脚步。
地面。那里果然耸着不少小鼓包。
每个坑里都波光粼粼,底静卧着一枚字迹模糊的针。徐徒然脱半边手套,试着伸手,顺利从中捞一枚,接的瞬间便到一阵熟悉的涌动。再一细看,上面赫然是三个字。
他乖乖地跟着徐徒然往更深走,走一段距离了才:“怎么?”
“不好说。我是觉得它对我没恶意。”徐徒然边继续往里走,边,“而且听它的意思,它对我们闯到这地方来好像不是很在意。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
“……把‘说不定’去掉。”他略一停顿,低声,“看来你说对了。”
“我刚才昏迷那会儿和那大木说上话了。”徐徒然低声,“它让我往最里面走……”
徐徒然若有所思地扫了他半的树,略一沉,扯了他的胳膊:“不急的话就跟我来。”
只不过,以前哪怕曾有人找过来,多半也只是单枪匹。不可能像徐徒然一样直接包辆小火车拉一群人过来。而假如只有一个人的话,面对埋有针的土包,那想必是相当棘手。
“确实。既需要工,又需要确保挖到的是自己的东西。不然等于白。”徐徒然,“而且既然白熊‘自杀’走的是左边隧,那么转化的黑熊,说不定正好就是从右边来。这样打个时间差,很可能过来的人都还没找全东西,就被转化后的黑熊逮个正着……”
原来如此,合着是给我开后门。
徐徒然尝试失败,立刻自觉往旁边退开。将位置让给了一个人。余几人很快便在冯桥挖的土坑旁围成个圈,还有的则自己拿着石矛走到一边开始抛土坑。杨不弃不知何时站到了徐徒然的旁,诚实地给评价:“这场面像是团建挖笋。”
徐徒然这才知它们方才是在嘛――只见黑熊之前蹲着的位置前,正列着一列被挖开的小土包。
冯桥向其他人示范自己是如何利用石矛挖到针的,据他所说,直接用手接红泥会疼痛,能用工最好。而在刨开后,则会看到里面盛着一汪清。底大概率会沉着一枚针。
然后再度被剥成一张白纸,忘记一切,被丢到林里重新来过。
“不急,我想再观察一。”杨不弃,“我不想当着他们的面找记忆。我和他们又不一样。”
【徐徒然】
坠落。苏醒。新的生命。金香树。慈济院。
“?”徐徒然不解抬眸,顺着杨不弃的目光往前看去,正见前方几只大黑熊正背对着他们,蹲在地上不知些什么。
“看来这东西不是我的。”冯桥得结论,示意其他人上手来试。徐徒然正好离得比较近,也试着伸手捞了。指尖除了冰凉的清,什么都觉不到。
假如能利用好白熊集迁徙的机会,想来并非不可能。何况这附近并没有黑熊巡守。
杨不弃:“?”
这样一想,这个机制还真是足够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