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是没那个时间慢慢探索了。所以她选择直接找上了域主本主――也就是那个巨大的木人。
虽然不知这位说的究竟是哪个倾向的辰级,但她莫名有种自己亏了的觉。
“也就是说,那东西与我存在联系……”徐徒然眸光微转,终于问了那个更加在意的问题,“而你,一直在往那个废墟里面输送生命力,对吗?”
“献祭?”徐徒然蹙眉,“什么意思?”
“力量。”木人平静地接,“我的。的。终将成为你的。”
徐徒然捶了捶脑袋,只觉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忽然串连了起来――
她挑的时机很好。苏麦照她的建议,去试着接白熊;江临被放归树林,杨不弃远远跟着她,以确认她是否真的完全丧失记忆。
“你要实在无聊,也可以去找白熊玩。它们肯定很乐意。”徐徒然说着,再次扫向周边覆满的落叶,轻轻垂帘。
她抿了抿唇:“那么你为我存钱的理由呢?”
她之前就觉得奇怪,域主的初始倾向为预知。没听说过他有其他倾向。而这个域里的种种表现,又显然不是预知所能到的。
啧。
香樟林深的巨大血祭坛之上,一时只剩徐徒然一人。她索就趁着这个机会,直接了当地提了自己的疑问。
“不能说。”
*
徐徒然似有所地抬:“你所说的‘一切’,该不会就是……”
那底的,究竟是什么?
这回,却又回到了那个令人无奈的答案――不知。
“……”
“是献祭。”
“懂了。”徐徒然无奈,“也就是说,现在相当于你为我存了一笔钱。但因为我还没有拿到密码,所以取不来。”
或是反哺给那个借给它力量的废墟。
“辰级。”木人,“我没法送你走得更远。但这些。足够辰级。”
借。献祭。
这次,木人没有再谜语人,而是给了简单肯定的答复。
这样就说的通了。他用来运转域的,本来就不是他的力量。他从底借来力量,同时利用这力量对付闯的可憎。用自己的血将它们包裹,制成血琥珀,通过这种方式收集可憎上的力量,用来充实自己……
和苏麦一样,她实际也对那藏在底的世界充满好奇。
“我与那地方,了约定。”木人缓慢,“它将,分力量借给我。我收集力量,献给它。”
徐徒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因此她很快就转到了一个问题:“的那东西,就是树博馆里那个台阶所通往的终,对吧?”
思及此,徐徒然蓦地一顿。她忽然想起,与这个木人初见时,它曾说过的话――
徐徒然:……
“这是约好的。”
“你曾说过,你等着在我的仪式结束后,为我献上一切。”
回应她的,是长久的停顿。就在她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那木人终于再次开:
徐徒然:“……我能用这些力量什么?”
木人硕大的脑袋转动着。这一次,他选择直接使用本回答,不过给的答案依旧让人无奈。
“嗯。”
“那那个‘仪式’,指的又是什么呢?”徐徒然,“是能让我想起我自己的仪式吗?我该怎么?”
问归问,她不认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