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有”。

        “早知还不如让你和鬼屋71号殉呢。”她没好气地咕哝一句，拿手机给蒲晗打电话，一边等接通，一边从旁边超市的袋里，取一包护理垫――万一运气不好，发展到需要用血来画符文的地步，画在这上面，起码会比较好收拾。

        ……也不知到底是题错了，还是哪里错了。

        客服倒是回复得很快，容却让徐徒然蓦地停了脚步：

        ……？

        姜思雨给设置的仪式也奇葩，徐徒然画完符文后，又拿本数学习题册了两页。完后等待片刻，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为什么？】徐徒然飞快回复，【今天不是放假吗？】

        【大佬，不好意思。我们老板不在单位。】

        【你拿一个辰级的事，去问一支辉级的笔。你到底是在看不起谁？】它十分无语地往空中吐泡泡，话语间透深深的怨念。

        徐徒然：“……”

        赶路间，姜思雨那里的况也大致搞清。她最后一次在工作群里冒泡，正是在徐徒然离开的当天晚上。她似乎预自己会缺席第二天的工作，在群里提前了各种安排――之后，就再没声息。

        整个过程中，她没有声。门外人也不促，只有节奏地敲了几后便停止。徐徒然站到门边，仔细受了一门外的状况，确认危机预没有任何反应，便将手上花瓶放回桌上，顺手将从包中爬

        【我正在叫他！你先忙你的，等你忙完应该差不多了[心]】

        【我们也不清楚。小老板前两天也没来。】客服发完这句，停了来。聊天界面上的“正在输”亮了好一会儿，方见她继续，【工作群里也没冒泡。发邮件和钉钉也不回。有员工试着联系了她家里，她家里人说只说是生病在休息……】

        忙……忙完？

        姜思雨假期一般都会去人类员工那边，有时放学后也会直接过去。这是她自己和徐徒然说的。

        她画的，是姜思雨曾告知过她的符文。特定的符文，加上特定的仪式，就能组成一个通往她域的。而徐徒然是拥有“游客最权限”的――也就是说，只要徐徒然能打开，她就可以直接，无需姜思雨同意。

        发送去，正好酒店服务员停脚步。徐徒然心不在焉地冲他，接过对方手中帮拎的袋，刷卡打开房门。

        说完，没再对方的反应，迅速闪了屋。

        而这些安排中，正包括一项――如果徐徒然通过淘宝店或论坛找她，而她又正好在失联状态，那么接待的员工应立即将所有况，全告知徐徒然。

        【大佬，关于小老板那边，你知些什么吗？这种事以前从来没有过，有令人担心啊。】

        她翻新的桌布，用笔仙之笔重新画了遍符文，依旧没什么用。而询问笔仙之笔，它也懵懵懂懂。

        徐徒然：……

        【行，我大概明白了。】徐徒然跟在引路的酒店服务员后面，蹙眉敲着手机，【你们继续安心工作。剩的事交给我。】

        徐徒然脑中一时飘起问号，恰在此时，房间外传来了敲门声。

        ……？

        【她最后一次联系你们是在哪儿？什么时候？】她一边继续确认姜思雨的况，一边打开地图，搜索起距离最近的酒店，订了间房。跟着又冲旁边超市，买了一堆东西，快步朝着酒店赶去。

        想起自己发前，姜思雨的爷爷给的示警，徐徒然的担心都快冲上脑门了。

        徐徒然对自己的符文记忆能力很有自信。反正画的符文肯定是不会错的。她又不太自信地对了数学题的答案，确认题没错，只能怀疑是自己的程了问题，重新琢磨。

        “对了。”在门前，她蓦地转，“我不喜被打扰。所以不什么事，不要来敲我的房门。”

        等了一会儿，电话没有接通。徐徒然无奈闭，挂断电话，等了片刻，果见蒲晗的微信号发来一条消息

        徐徒然警觉抬眸，略一思索，将铺在地上的桌布叠起来踢到旁边，方过去开门。

徐徒然担心再生枝节，索直到走绿地公园了，方再次拿手机。姜思雨没有给任何回复，徐徒然挑了挑眉，又打开淘宝，戳戳客服，希望对面提醒自家小老板看消息。

        房门被砰地关上。徐徒然没有耽搁，立刻放手所用东西，打开超市的购袋，从里面拿了一大张桌布，翻转过来铺在地上，拿记号笔，在上面涂涂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