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那你现在为啥告诉我?良心发现了?”
我又问:“那附近哪里有古墓呢?”
小杜恍然大悟的表,送给我一个微妙的神,好像再说:你的狐狸尾巴终于来了!
冯栏惆怅:“这把刀沾了两个黄的血,扔是不可能扔的!而且我也不是怕它,是这个事比较麻烦,不搭理它吧,指不定哪一天它就找来了,咱去找它,深山老林也不可能找到,即便找到,我也够呛打得过它,你看过西游记吧?里面有个七十二妖王,那就是吴承恩据东北七十二路野仙的民间传说改编的,这七十二路野仙各有一个瓢把,瓢把的老大就是总瓢把,你想想这是什么概念?关外妖王啊!”
小杜说了几个地方,离得比较远。
接来几天,我带着小杜翻山越岭,从义祠到蛤蟆村和老虎沟村的坟地,再到附近山里的破庙,始终没有找到冯栏中的线索,五天后,冯大爷姗姗来迟,我没叫他来,是他跟客去了一趟江苏,回来的飞机在北京落地,索来视察我的工作度。
“想来着,可是看它的仙家谱只有关仙家就没有多嘴。”
原来是那位老大爷呀,早知他如此重重义,我该给他上香了!
“我一直很有良心,是总瓢把不现,我就把这个事给忘了,看见猎刀才又想起来……你别这么纠结,你要是害怕总瓢把,就把刀扔了吧!”
“无事发生只能说明瘸七爷不再打灾,但它未必离开那片山村,你得知它跟着淑琳的十八年,不是瘸狐狸跑到太原跟踪淑琳,而是它的中阴在淑琳边,非但不能乱跑,还必须不停修炼来保护中阴,你再找找吧,胡仙喜钻在阴森破败的地方修炼,比如古墓,园林,古庙等等,这几个地方没有,你就发挥专长,看看附近的风宝地结之,有没有它的踪迹。”
老太太说:“四年前没了,这个老可奸,直到他死,俺们才知他一直留着义留的药。”
我摸着锈迹斑斑的猎刀,关于黄的几件事在我脑中一一浮现,心里五味杂陈,我突然想起还没有告诉冯栏,关于总瓢把的事。
等我说完,冯栏骂:“你大爷的,怪不得你大大方方把这把刀送给老,老还以为你是个缺心,你是让老给你雷呢?”
让我没想到的是,冯栏居然带着老猎留的那把猎刀。
接上他已经天黑,我们去宾馆休息。
“没用,野仙瓢把是混黑的,不归娘娘庙!”冯栏想了想,问:“上次你去李爷爷家,没跟常四儿打听过一?”
开始,冯栏还心不在焉的听,到后来便神凝重,吃了屎似的满脸腻歪。
“谁让你坑我来着!”
挂机后,我问小杜,附近哪里有人迹罕至,破败阴森的古庙。
我问:“你知我把你说的这些地方转上一圈,需要花多长时间么?即便我找到古墓,也不可能钻去看看墓里有没有狐狸吧?”
他让我再用心找找。
“他的病每三个月吃一次药,义八五年走的,老零六年没的,义留的八十四粒黄豆可不就够他吃二十一年?他是怕村里人抢他的仙丹,才说扔了的,但他也是个讲究人,义不灵了之后,有些受过义恩惠的人贪心不足,还想把祠堂扒了义回来,这老举着锄跟那些人了一仗,担心他们黑手,就在祠堂旁边搭一座小屋给义守香火去了,死后就埋在祠堂后面,说是要等义回来才肯闭。”
小杜同学的只知这些况,我给她家送了鸡,谢离去。
从时间上看,方二婶死后义祠开始显灵,义托梦别后,淑琳生,可以肯定跟了淑琳十八年的老妖邪就是小老虎沟的瘸七爷,但它离开淑琳之后的去向,不得而知。
我说:“真的找不到了,我让小杜联系附近几个村的熟人,最近几年,都没发生过闹妖或者显灵的事,鬼知瘸七爷离开淑琳之后去了哪里,保不齐去积潭医院治了!”
我给冯栏打电话。
“不用去,胡仙吐丹会影响周边草木的生长,你去那些可能藏着狐狸的地方,观察附近有没有草木枯死,或者长成奇形怪状的样就行,要是没有草木的地方,你夜里去,离远看看有没有鬼火似的,乱飘的光亮,找到这些就能找到瘸七爷了。”
“北京的东大山不是四大门的老窝嘛,咱去娘娘庙告它一状?”
听到这里,我问老太太:“这位老大爷还在么?”
当初瞒着他,是他坑我师父的遗,我也懒得他去死,后来总瓢把一直没现,我就把这事忘了,而今以我俩的关系,再瞒着他也不合适,便趁这个机会,将那位东北大妖的存在说了,让他以后留个心,别被总瓢把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