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转向大猩猩。

        「要不要用她是我来决定。我已经看过太多像是烂抹布般的女，和分不清大便或泥巴的嗑药鬼了。」西装男将大猩猩往旁边推开，站到我的面前，「把手臂伸来。」

        大猩猩说完便走去打开背后的那扇门。

        「是。」

        「该起来了。」

        「我讨厌工作上偷闲的家伙。」

        「能遵守规矩？」

都这样叫我、取笑我。（注：「大场加奈」在日文的念法中与「おおーばかな」同音，意为大笨。）

        大猩猩照他所说的，解开绑住我的绳。

        我跟着男离开房间到走廊上，往右前，来到里面的大型厨房。

        杀手餐厅  第4节    -

        大猩猩的声音低沉，上有级古龙的味，并穿着一阿曼尼西装。

        「不什么样的客人都必须一视同仁。」男选着表达的词汇。「但不能和他们亲近。这里是餐厅，我们提供餐和酒，并让客人到放松，多于这些或少于这些的服务都不被允许。客人几乎都是常客，也可以说全都是，因为这里是会员制。」

        脸上传来被拍打后类似麻痹的痛楚。

        「真臭。」

        「我不允许个人自作主张的行为。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离开这里。」

        「把她解开。」

        我的被绑在折叠椅上，四周是一问地板与天花板都泥涂面的房间。房间两侧的长架上紧紧排放着面粉、义大利面、砂糖、果汁的箱，并往不断延伸。

        从柜台旁边穿过后，是两组家庭式餐厅常见的卡座式沙发桌椅相邻并排。这里没有窗，墙上还挂着各式各样裱了框的照片。

        「这我也没办法。我已经跟老板解释过了。」

        「我这里是接待客人的地方。你能诚实地服务顾客、中于工作吗？」

        「叮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小时地无休工作？」

        男专注地将我的手臂从手肘到指尖、从侧到外侧，来来回回地仔细打量。

        「看不来能派上什么用场，但至少还可以给客人打发时间。」

        「会员制？」

        诡异的是这里的门。明明角落摆放着一台自动唱机，整装潢给人早期式风格的觉，但店门却是加上一层不可摧的铁板，让人觉得格格不

        我，也只能。或许能因此得救也说不定。声音不由得哽咽。

        「可以。」

        「不知的事不要随意猜测，对我的话不能有任何质疑。在这里不存在你自以为是的正确答案。」

        「偷闲？」

        大铁板上是烤架与炉，墙上挂着平底锅与汤锅；厨房中央是料理用的长形岛台，另一侧则是营业用的冷藏库、冷冻库……。

        「她失禁，没时间清洗。」

        Ψ

        我照着他的话伸手臂。它完全不听使唤地抖个不停。

        我。

        「是。」

        ——不过现在，我也觉得自己是个大笨了。

        「你被这里的老板买了。该什么店长会告诉你。」

        「就是偷懒。你勤劳吗？」

        「可以。」

        门走一名理着平、穿着西装的魁梧男。他的神非常锐利。

        「是。」

        「我是这里的王。这里是我的世界，就连一粒砂糖都必须遵守我的命令。」

        「过来这里。」

        男不悦地瞪着大猩猩的脸。

        「我是庞贝罗。你可以叫我店长或庞贝罗先生。」

        是那个时候推着婴儿车挡住我去路的猩猩男。

        「不偷懒、不背叛我的事？」

        被套上袋、乘车离开的途中，我昏了过去。

        「可以。」

        大猩猩，离开房间。

        「是。」

        「起来。先去把洗净，真是臭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