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以耳将手指伸到调理台上的一只平盘里，挖起一油放中。

        庞贝罗狠狠地吐了气，将杯里的酒一仰尽，然后又倒了一杯，又一喝。

        波以耳搜完厨房，回到大厅。

        「不一杯？」

        「如果有呢？」

        「你说什么？」

        波以耳气悠哉，不疾不徐地打开挂在肩上的袋，取一个细长的东西置于桌面。它看起来很像电影里现过的霰弹枪，但枪的分几乎被切掉了，而且它的枪正对着庞贝罗的。

        「特巴的老大和其他长老不一样，他的行程连组都不公开。他边的人都是当天早上才知那一天的行程，所以他会被杀肯定是层里了鬼。」

        波以耳耸耸肩。

        庞贝罗切开封，将琥珀的倒玻璃杯里。

        「如果要小便呢？」

        「现在了戒严令。不哪个组都暂时停止活动。」

        「唔，你的菜还是一样这么好吃。这是为什么呢，明明手上沾满血腥。」

        「真的吗？」

        「反正都是大便的原料。对执著是等人才的事。这就像老男人都借激老女人的妆艳抹。」

        波以耳解开杜宾犬的项圈。

        坐在桌前的波以耳向我了个喝饮料的动作。

        「我没接到通知。」

        「就连平常睁一只闭一只的波利老爷那里，也在媒的炒作开始动。是说如果组织的钱转回来了，那边不知能拿到多少呢。重是，听说这次的事是从走漏去的。」

        「我不懂。」

        「拿苏格兰威士忌来。在仓库左边架从上面数来第二只箱里，随便哪一瓶都行。」

        「有可能……。总之，你和我在解除警报的电话打来之前，先这样面对面坐着。唯一能动的只有那个花盆。」

        「等一会有电话来。如果清楚这件事和你一关系都没有，我就会离开……」

        两人拿起玻璃杯，默默地啜饮。

        「也该办正事了。」

        庞贝罗和波以耳之间的气氛依然紧绷。

        杀手餐厅  第23节    -

        「是camere酿的？你还是一样这么喜老旧的东西。」

        「不了。」

        「差不多两个小时前，我也在老板面前过同样的事……但是这是真的。有十五年了吧。」

        「你说什么？」

        「取消了，什么时候再办还是未知数。真是可惜了……」

        「我说过了，我是当值人。戒严令已经发布，我那一组几乎所有人都不停蹄地到跑。」

横町郊外的小岛上有座动园，托它的福，现在这件事已经搞到人尽皆知了。而这种非常时期，居然还是轮到我当值。」

        「这是什么意思？」

        波以耳朝我扬了扬巴。

        菊千代站了起来。

        「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得死。对她来说，昨晚的晚餐就是她的最后一餐，至于我呢，就是速炒面了。」

        「你的老板听到后会把你揍得远远的。」

        「尔蒙尼卡条款。」

        我一将酒瓶放，随即被波以耳拿走。

        我从仓库拿了酒瓶回到大厅，在桌面摆上两只放冰块的玻璃杯。

        「那么餐会……」

        「你还在吃那种垃圾？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是件很重要的大事。」

        「是特巴的长老喜。其实那里还放了其他酒，会拿到这瓶纯属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