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正在工作中的女服务生说话哪里算得上花心？」

死。他对于从我里把胎儿拉来的这件事，充满自负与骄傲，更不用说当着我的面啃胎儿……」

        「我早就付代价了！拜我邢对狗屁宗教异常狂的父母所赐，我在幼稚园的时候就得喝着加刚从鸡脖来的温鸡血的，还被迫喝混老师的东西。老天爷加在我上的痛苦和残酷就是我付的代价！」

        炎眉放摸着耳环的手指。

        是一条细丝——仿佛蜘蛛吐丝般，从她的耳环笔直延伸到她的手指上。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炎眉倏地转过并松开手指，那条细丝瞬间缩回耳环里。

        「如我所愿。」

        铁架上大约在我度的地方，确实有斜斜划过的刻痕。

        「为什么？比起和我两个人悠悠哉哉地过日，为什么你会喜这种像是清沟垃圾的事？」

        我摇。

        「我对你说过好几次了，我是因为喜才这些事。」

        正当我在确认架上某只箱里的东西时，电灯轻轻地晃了。就算不用转，我也能凭香味知来的人是谁。

        「……我已经得到惩罚了，没能得到你就是我的惩罚。」

        杀手餐厅  第39节    -

        「如果你真的这么，我会杀了你。」

        「我们是杀手，不可能有什么好场。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过的事付代价。」

        仓库的昏暗光线中，有什么在瞬间闪闪发亮。

        放发的炎眉其不意地凑到我面前，亲了我的嘴唇。

        「一定很适合。」

        「看到那个铁架上的缺了吗？」

        「我是来帮忙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别在意那女人。」

        我手中的酒瓶落去，在地上摔个粉碎。

        「知不知庞贝罗为什么对你另相待？」

        「你不明白，那种生活对我们来说是不可能的事。」

        「你们说得太多了！而且这种店本没有存在的必要。为什么你非要留在这里不叮？」

        我和庞贝罗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转过弯再也看不见。

        我什么话都说不，转往仓库去取刮要的苏格兰威士忌。

        她边说边往我的掌心放了一块挂着耳环的耳垂，然后走了去。

        「所以你就可以恣意妄为？」

        「我有一对，一只给你。」

        「她是个很危险的人吧。」

        「你好像还不明白为什么我三年前要把你赶去。」

        庞贝罗用着不耐烦的语气沉声说。

        「喜这个吗？我想在你上一定很适合。」

        炎眉抬起手摸着耳环。

        「炎眉，餐好了，是加了很多你喜的蓝纹起司的汉堡。吃完就回去吧，我不会逃的，你想来随时可以来。」

        「那是因为你花心……」

        「肯定很适合你的。」

        「你又要再来一次？」

        「缠在脖上也不错。」

        我看着架上的刻痕和手里的耳垂，将后者收围裙袋。

        炎眉说完住左耳，噗地扯了什么东西。

        「所以我拜托你，在这里杀了我。反正不论如何都会被杀，那就让我死在这里。拜托你，我求求你。」

        「他对你有兴趣呢，可是又好像还没对你手。他不喜那么。为什么？」

        我推开她，往后退了几步。

        「我忘了是第三个还第四个服务生，就是在那里被她割断脖的。炎眉的指甲镶了以鑛铁为主的合金成的极薄剃刀，瞬间就能将人切成薄片，除此之外，她的耳环里也安了合金制的线锯，只要短短几秒就能将壮的圆木切来，当然，如果是人的胳膊或脖，那就更快了。」

        「不要再把我当成笨耍了，我不会离开这里的。我要杀掉每个你重视的人、毁掉每件你重视的东西，包括这间店。」

        她说着说着掩住了脸。

        「没那回事。」

        「为什么？要钱的话我有，在国外生活不也可以吗？」

        那一瞬间，炎眉的发像倒竖似地沙沙蠢动。虽然大概只是因为有风过，但那景象却让人莫名联想到了以鹅脸为生长中心、不断蠕动的蛇。

        「比起杀手，刺客这个称呼更适合拿来形容她。你自己小心。」

        炎眉几乎逆光的影像堵墙似地往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