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慎：……

        “别啊”，历思凯疾手快地加购了一颗哈密瓜和一颗红柚，回冲周慎笑：“红柚维生素足，你不剥没关系，我替你剥。”

        “他们的已经很好了”，周慎轻声回：“我不在的两个月，禁毒不是运行照常？”

        周慎结一哽，默认赞同了。

        他上的蓝短袖洗得褪了，仔也皱皱巴巴泛了白，脚上一双运动鞋倒拭得净净，只是可能是因为鞋质量不好，底已经有些开胶了。

        “嗯”，周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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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慎跟在他后，默默看着他往购车里放满了商品，鲜区的猪小排、两盒排和两斤鲜；绿蔬菜区的有机蔬菜被他拿了个遍。

        周慎没回他，只盯着男孩亲切问：“你自己一个人？想吃草莓吗？我买给你。”

        “不用不用”，男孩挥手怯弱：“谢谢哥哥，我不想吃草莓。草莓太贵了，我不想让你们破费。”

        等来到果区，历思凯挑拣一番回问周慎：“你喜吃什么果？苹果是要买的，哈密瓜要吗？红柚呢？”

        “怎么了？”历思凯推着购车上前询问。

        历思凯张望一番，目光投在不远的零区问：“要吃零吗？我买给你……”

        周慎扶额回：“哈密瓜吧，柚难剥。”

        驶地停车场停好车，两人顺着负二层电梯走了一层，才来到负一层的生活超市。

        等了半天不听周慎的回答，回看才注意到周慎去了对面，正和一个瘦弱的男孩交着。

局长？他答应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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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慎苦笑着，没再说话。

        “这不一样”，历思凯目视前方说：“你不在的那两个月没有毒品风波，他们还能松气。可你看浪汉涉毒一案，禁毒除了徐波还有谁能挑起大梁？并没有，卢伟的能力勉可以，但他还需要历练经验。总之一句话，他们是真的需要尽快成长起来。”

        “好吧”，历思凯熟练打着方向盘说：“接来禁毒是有得忙了，你上还有伤，不要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搞得自己疲累不堪。徐波和卢伟，甚至是实习生，多让他们去历练，经验是要自己去通过实践积攒的，早晚有一天需要他们去单打独斗独挑一面，要是太依赖你可不行。”

        带着半疑不解历思凯看向那个男孩，这一看才发现这个男生实在太过消瘦，瘦骨嶙峋的包骨型。他的脸苍白无力，脸和颌因为没有脂肪包裹显得尖翘瘦削。

        这家大型生活超市品齐全，正值峰时段超市里人满为患，历思凯推着购车挪得举步维艰。

        车很快驶荆门区，顺着导航历思凯驾车去了距离周慎家最近的一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