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只手交叠在一起，人影都没有拍去。

        余今心里计算着，转移了话题：【你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不知叫什么好：没。】

        四个字，两个标符号，打了两分钟。

        余今陷沉思。

        是他俩在晚上牵着手走在路上时，路灯照映来的影。

        很正常，也很符合他的人设。

        这个也很符合荣荀的人设。

        也许是因为荣荀是自己的对象，是他真心喜并且是现在唯一信任的人，所以随着愈来愈熟悉荣荀后，余今有一种很奇妙的雷达。

        他的像很简单，像是在哪拍的风景照，是一座山，没什么特，看不是哪，就最多觉得不是个景区，因为有过于荒芜。

        是分辨荣荀雷达。

        那个件显示着余今每分钟脉搏的动次数，切换到地图那边，还可以看见象征着余今的小红和他的位置完全重合。

有时候也有一些没有营养的闲聊。

        余今抿了唇。

        --

        他试着回了句：【有不开心。】

        难不成……是他自作多了？

        【医生：嗯，早睡，晚安。】

        余今数着时间，数到了一百二十八秒的时候，消息才发过来。

        .

        【不知叫什么好：不知怎么说……】

        不知为什么，余今现在看那些闲聊，就觉是“掩护”。

        而荣荀的像，最开始是一个手画的小金鱼，现在换成了之前余今拍的照片。

        余今收了手机后，刻意没有关灯，等了两页书的时间，然而没有等到荣荀找借再上来，甚至一动静也没有。

        另一个卧室里。

        【医生：怎么了？】

        荣荀摁灭手机，他是很想知余今突然怎么了，但他不能去问。

        余今面无表地看着医生的像。

        他就是有种觉，觉得对面的是荣荀。

        对话框上现了“对方正在输中”的字样。

        荣荀把账号切换后就换到了另一个件上。

        其实荣荀没有察觉到余今在试探“医生”，因为余今对人的界限划分得很明确，即便是“医生”，他也划了界，并且一直没有越过。

        【医生：是有人惹你不兴了吗？】

        【不知叫什么好：[]】

        但是。

        但余今没有直接问，他只回了句：【那就好。不早了，我再看两页书就睡了，晚安。】

        这完全就不是平时的手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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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荣荀没有察觉到，但他知如果自己现在上去问余今的话，意图就有太明显了，小金鱼多半就会怀疑。

        【医生：还行，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