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方守恒不好搞这种，不然她实在要呕心死。

        言双凤：“你问的这么清楚什么？”

        才坐定了，如意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娘，先前曹爷拿的那幅画，你说‘不好’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愿意……”言双凤话到嘴边忙又停，毕竟人家还是能“帮忙的”，别得罪狠了，于是：“告诉你也无妨，他叫吉祥。”

        言双凤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也看的仔细，那画的是什么，要不是衣裳量，我简直以为是个女孩儿，一般男的哪儿有长的那么好看的，这就是嫌疑，再加上曹宜又是那个花花草草都要去惹一把的，简直更妙了！”

        言双凤一停，看在他能帮忙的份上，不去计较这个称呼：“还有事？”

        方守恒：“你在北镇的那些、事，是真的？”

        不理方守恒变化的脸，言双凤上了车。

        方守恒先是松了气，又发现自己实在松的太早，前她的笑容实在有些刺，他忍不住问：“那么，那个人是谁？”

        四目相对，方守恒：“你多虑了，你跟我早不是夫妻，就算有人要敲曹家，也震不到我，只会震到你而已。”

        言双凤似知他想什么，便正：“我没骗你，他真的叫吉祥。不信的话……赶明儿你见了问问就知。”

        方守恒神微变：“你是说、他在京？”

打……不，是敲山震虎吧。”

        如意顿时明白了：“娘是说，那个画上的，是曹爷的、相好？”

        方守恒扫向苍鹭：“那个人，不是他吧。”

        言双凤思忖：“听着有些理。我倒是盼着如此，反正我们都是小人，上恐怕是心血来问一问就算了。没牵扯最好。”

        言双凤：“他也看不上你。”

        言双凤本来不解，对上他的目光，一笑：“当然。”

        方守恒脸一沉，他当然知吉祥这名字绝非真名，毕竟她边有了富贵，平安，如意……之前还有个双喜，这更齐全了。

        如意这才喜笑颜开，狗地说：“就知娘不是那无无义的。”

        “那可不一定……”如意撅嘴：“万一他想换换味呢。”

        方守恒见她要走，又看了车边的苍鹭：“凤儿……”

        言双凤本是随那么说的，见方大人举一隅而反三，便笑而不答，只：“方大人日理万机，我不打扰了。那件事还请多上心。”

        言双凤若有所思：“是熟的，就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言双凤却探，跟外的苍鹭交代了几句。

        言双凤本来心不在此，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总不会是阿苍教你的？放心吧，就算是他真的想换味，我也不会给他，给他个大耳刮还差不多，我只两个丫，还都给他啃了呢？”

        方守恒：“有什么不能说的？”

        车飞快离开了兵街，车厢中如意苦着脸，终于忍不住：“娘你方才说什么呢？可别把我卖了，我才不要跟方大人。”

        “当然，”言双凤又笑了，笑的有些烂漫：“不是。”

        言双凤听她提起这个，便冷笑：“你懂什么？哼，我知京城的爷们儿玩的花样百，有那些生冷不忌的，什么女的男的脏的臭的都要，养戏，睡小倌，甚至府里的小厮书童之类，啧啧，我都不想说。”

        原来当时如意看了来，言双凤有话没跟言如锦说。

        如意吐了吐：“我也觉着那画的太秀气像个姑娘，不过娘，你觉不觉着那画中人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