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宜会意地上前：“怎么？”

        言双凤伸手了额角，又对如意：“疼，去拿两贴膏药来。”

        虽然如意在门听了个七七八八，但总是不太明白。

        “可以这么说。”

        曹宜的脸立刻皱了起来：“怎么又提这个？我、我可是惜命的。”

        如意：“是呢，曹姑爷才送了去。”

        她本来想问“他到底是什么人”，话到嘴边又停来，如果赵襄真的份有异，雨燕姑姑等不过是仆等，他们未必就敢说来。

        在方侍郎离开后，如意跑来：“娘，他到底来什么的？”

        如意即刻：“是呢，先前他走的时候，看他的脸黑的吓人！”说着赶忙跑去找曹宜。

        先前方守恒就一再说什么“命”“生死”之类，如今曹宜又来了这句。

        “那么是为了我，才特意京的？”

        “你不信？人家见面礼都给了，何其贴，比姓方的不知好多少倍。”言双凤面有得意之。

        曹宜惊愕于她的不加掩饰，以及吻中那明显的“另结新”的喜，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终于讪讪：“二妹妹真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曹宜叹了气，却又珠一转：“这也未必，世上破镜重圆的事儿多着呢。”

        言双凤屏住呼，自从救了赵襄，在虎啸山庄的种种风驰电掣般在心底掠过：“他到底……”

        言双凤：“那画中的人是谁，夫是知的吧？”

        言双凤：“没说什么，是他自己气大。夫，他没跟你骂我吧？”

        这边雨燕姑姑见无事，就也自去了。不多时曹宜跑来，一门就：“凤妹妹，你跟方兄说什么了？我从没见过他那样难看的脸。”

        曹宜一听这个，神百倍：“当真？妹妹心上的是谁？”

        言双凤呵呵：“晚了，当初我在方家的时候他什么去了？这会儿的记挂就像是秋天的扇，没半用。”

        言双凤大笑两声：“我一次听说‘巾帼不让须眉’这个词能用到这儿。”说话间往门瞟了，轻轻地对曹宜招了招手。

        言双凤慢条斯理：“总之是个比他……罢了，反正迟早晚你也会见着，昨儿蓉儿就见过了。”

        雨燕姑姑脸不变，垂着安静回答：“是有吧，叫顺了。”

        雨燕姑姑叫了个小丫来，叫把地上的茶杯瓷片收拾了去，打扫妥当。

        曹宜越发惊愕：“蓉儿也见着了？这这……”

        “我不稀罕，”言双凤笑：“何况我如今另有心上的人了，方侍郎早就是昨日黄花了。”

        曹宜笑：“哪里，方兄是有涵养的人，不会背地骂人。不过……凤妹妹你也不好太得罪了他吧？我看方兄还很记挂你呢。”

        雨燕姑姑：“这个是叫事的去取的，究竟如何我并不知。”

的更多。

        言双凤思忖了一会儿，：“这姓方的被我骂了一顿走了，恐怕会背地里说我的坏话，你去把曹宜叫来，我打听打听看看他们都说了什么。”

        她没有回答，却已经了回答。

        此时如意取了膏药回来，小心给言双凤贴了，一清凉之意自太阳透，言双凤缓了半晌，问如意：“姓方的走了？”

        如意不疑有他，急忙跑去了。言双凤又看向雨燕姑姑：“我好像……听过你唤吉祥主？”

        言双凤笑：“难那

        言双凤：“那阿苍呢？不是同僚，也是‘主’吗？”

        雨燕姑姑只撇了撇唇，似是个淡笑的样。

        他不能再说一个字。

        言双凤看着她指派人的样，微微地闭上双，忽然：“姑姑先前在哪里住着？”

        雨燕姑姑转：“当然是在龙城。”

        言双凤垂首：“不知，他可能是失心疯发作了。”

        言双凤只笑：“看样，他果然是前途无量。对了，先前给蓉儿的那长命锁，哪里置买的？花了多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