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地捧着电脑,严肃,“还是去书房吧。”
“不是。”裴忍着整个后背的酥麻,跟荆诀解释,“你别这么碰我腰。”
裴得意地走在前面,荆诀从他后叫他:“走错了。”
他那腰至极,就是凌空刮过一阵风,都能让他原地弹起来。
荆诀又笑了笑,指着里面的椅说:“去。”
荆诀:“差不多吧。”
裴使劲攥了攥拳,想让激起的鸡疙瘩褪去,他说:“我大学的时候睡午觉,有人从我后走我都受不了。”
荆诀在裴的怪异的叫声,一只胳膊揽过裴细而薄的腰,用力将他“放”了椅里。
荆诀也没想到裴有这么大反应,他愣了愣,问裴:“碰到你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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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不信,质疑:“站到我消气?”
“不是你的问题。”裴隐约觉得自己反应有过激,但他也不知怎么解释,这是一种生理现象,裴跟没这个反应的人解释不了这种觉。
裴只当这是一次正常的斗嘴,完全没想到荆诀会忽然认真起来,他端着电脑的手指在荆诀这句话后忽然收紧,心也跟着加快了起来。
因为荆诀的动作太快,所以裴的反抗动作是在他落座后才成型的。他蜷起,一只胳膊虚挡在腰后,别扭地看着荆诀。
“又不是我家。”裴还嘴,然后看着荆诀问,“你那什么神?”
裴说着弯腰,想趴在电脑桌上调自己的要给荆诀看的东西,但他刚一弯腰,就被荆诀从后搂了一把。
裴仰脸看着荆诀,睛无辜而真诚,他伸一手指在自己的腰了,说:“是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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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立刻发一声短促的叫声:“啊!”
然后过去了他因为尴尬而直的脑袋,好笑地问:“你在家里也能迷路?”
“你家那个面积要是还能迷路……”荆诀说到一半,摇了摇,转往书房走去。
裴走书房,抿了抿唇,说:“那倒是没必要,你早说你有这么一套房,我肯定立刻服求饶。 ”
书房里就一把椅,裴要是坐了,荆诀就得站着,裴犹豫了两秒,放电脑说:“得了吧,我现在又没生气,队长你快坐,我跟你说说重大发现。”
裴不顾自己发的耳廓,要问:“那我要一直没松呢?”
荆诀说:“那就一直站着吧。”
裴不服,立刻跟上去问:“我家面积怎么了,原来你是嫌弃我家才一直站着不坐的?”
“不是。”荆诀自然地推开书房的门,回答说,“那是为了跟你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