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便脚步轻快地往前走,留周季然这个假盲人在后面追,但别说,他这墨镜加竹拐的组合拳打的还好,周围的人几乎都很自觉地避让开,生怕给这个可怜的俊俏小伙添麻烦。
骆茕觉得这人又好笑又可怜,赶紧装深明大义的样拿公筷给他夹了几筷。
“难受你嘛还非要来找我玩儿啊?”她手撑着巴十分不解地看着他,“不会是喜我吧?”
周季然的车就在她家门外不远等着,和骆行之那辆黑如潜鲨般的车给人觉完全不同,银白的车看起来像是停靠在海岸边的温和海豚。骆茕走过去自觉地了后座,就看少年今天了一副墨镜,忍不住调侃一句:“你准备的还齐全的,不过开车的时候好像不让墨镜。”
骆行之已经在早餐桌上了,叔侄俩碰了面谁也没说话,骆茕背着个小包难得比骆行之吃的还要快,随便了两就了门。
骆茕却白了他一,不领:“我可不想天天和一个瞎门玩。”
“还好,有一。”周季然总算可以放心大胆地吃一完整的菜,“谢谢。”
其实今天算是一个行的好日,天气多云,阴一阵晴一阵的,既不过分晒也没有雨的意思,但就在这样日光不烈的日里,周季然一副大墨镜走在街上还惹的,路过的人无论男女老幼总归视线都会在他上多停留一阵。
次日一早,骆茕就穿着上次新买的裙了楼。
周季然知她又是在拿自己开玩笑,还是笑着把竹拐接过去:“好像很有理,待会儿说不定吃饭的时候还能被特殊照顾。”
骆茕幸灾乐祸了一路,最后还是看周季然耳朵都红了才大发慈悲地在路边买了一竹制的拐杖给他:“喏,你拄着这个走,保证没人看你。”
但墨镜的危害到了室更加严重地凸显来了,周季然经常分不清料和主料,不断误被切成各种形状的生姜,又不好意思吐来,只能忍着咽去。
骆茕走了多远就笑了多远,最后到餐厅的时候正好笑饿了,胃大开地了一桌菜,慢悠悠地吃。
骆茕看着窗外,尽量让自己语气轻快起来:“发吧!”
“那我可一定要把这个宝贝收好了。”周季然注视着笑弯了腰的小姑娘,藏在墨镜的睛满是柔,“以后来找你都带着它,你说好不好?”
“等一开车的时候我会摘来的,到时候你不要看我就好了。”周季然还是那副腼腆温吞的模样,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你坐好,系好安全带,我们准备发了。”
中的香菇鸡意外气,周季然被呛住,激烈地咳嗽起来。
这梗接的未免太丝了,骆茕笑了声:“那你还的,待会儿说不定老板特地找个服务员站你边给你夹菜。”
“你带着墨镜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