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没聊什么不应该的容,就算骆行之对她的态度就是对普通同学的态度,可骆行之居然看不对方对他有意思,还要帮对方来训斥她,简直不要太过分。
是因为骆行之对她太好,让她已经开始有不知满足了。
“什么?”骆行之一愣。
让这个孤单又可怜的小家伙能够在暴雨中找到一个屋檐。
其实直到今天打安定睡过去之前,骆茕都是觉得自己更有理的。
“没多久。”骆行之语气依旧很淡,完全听不疲乏的味,“饿了吗?”
小姑娘慢吞吞地从被里手了睛。
四五十。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个屉……”骆茕指了个方向,骆行之抱着她过去找东西,找到之后又打开她的衣柜拿了新的衣和睡裙才往自己卧室走。
骆茕突然就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是有些无理取闹了。
这种全心全意的依赖不光对于她而言是一种特殊的,对于被依赖的骆行之而言亦然。
他声唤她,就听小姑娘特别小声地说:“我知错了。”
“我睡了多久啊……”
她说着掀开被,骆行之就看少女的床单已经红了一块儿了。
骆行之看她两秀气的眉确实拧着,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皱了皱眉:“我打电话给陈医生。”
“……”
“嗯。”
外面的天在提示她这当然不会是午的四五十,也就是说骆行之从回到家就一直坐在她边,坐到快要黎明。
骆茕一路都抱着他,脑袋紧紧地藏在他的颈窝中,呼着他的气味,直到骆行之把她带回自己卧室准备放她来的时候才发现小姑娘还巴在他的肩膀上,一动不动。
小姑娘又嗫啜着说:“我昨天不该挂掉那个阿姨的电话。”
“就一直坐在我房间?”
“骆茕?”
“叔叔……”
“不用了……”小姑娘还没完全醒,声音有粘,语速也慢:“我可能……是来大姨妈了。”
“我在。”
窗外漆黑一片,骆茕自然以为自己只是从午睡到晚上,骆行之应该是刚回家没多久,又迷糊:“叔叔,我肚疼。”
但刚才她被骆行之抱着房间的时候,余光看了一楼座钟上的时间。
“六多。”
这床是没法睡了。骆行之看她依旧是满脸无力的模样,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卫生巾放在哪里?”
他见骆茕脸上的泪势渐小,轻缓地收拢了五指,将小女孩的手稳稳地握在掌心。
骆行之一坐就在骆茕的床边坐到凌晨,时间直到接近天明之前,安定的有效时间过了,骆茕缓缓睁开睛才松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