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的是他的养父――不，他真的还是人吗？

        周季然睁大了睛，不可思议地瞪着前的男人。

        “……”

        “什么意思？”

        “我什么事？”

        “你要死啊，周季然！”

        “季然你恐怕还不知我们的小公主有多厉害，她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有快了，那天我把她的衣服脱掉，用，居然生生的把她了，你不知她的小当时――”

        男人却好似觉不到少年的愤怒，语调语态愈发从容。

        少年再也听不去，直接拽住男人的衣领便扬手一拳打在他的侧脸上：“别说了！”

止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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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季然的前已经一片血模糊，直到玻璃瓶撞击，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时，才在他黑红相间的混沌脑海中划开一丝清明。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就是要让你明白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

        “养你十六年，就养你这么个白狼。”

        “跟我抢女人，你吗，我在她小让她的时候你他妈字还不会写几个呢！”

        “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你把我送到这你就走的吗！“

        周成这些年在运动方面从未懈怠，因此哪怕人过中年也没有太多老态。他迅速反手制住周季然，占领主动权，一拳便将少年撂倒在地。

        他的所有礼貌与教养在这一刻都现了崩塌的态势，周季然现在脑海中剩的唯一一个念就是保护好房间里的骆茕。

        他放弃了劝说，放弃了追问，因为他终于不得不打从心底认定周成本就无药可救！

        “她现在就躺在里面，季然，你今晚可以用你想到的所有方法要她，以后每天都可以和她，在她里面，只要她怀了孕，她就永远是你的人了。”周成想到那一幕都忍不住上扬嘴角微笑，“以后我们一起疼她她，等她生孩，那我们两个人就都有后代了。”

        他没来得及整理衣服就再一次被从地上跃起的少年扑倒在地，周季然这辈也没打过架，只能凭借年少好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蛮力与男人抗衡。

        “这就是你说的不会伤害她吗？！”

        周成从没想过温顺的周季然也会有反抗的时候，怒不可遏地一边咒骂一边朝他的拳。

        穿着白裙的少女把碎得只剩个瓶颈的酒瓶扔掉，把被砸到失去意识的周成从少年上掀开，气吁吁地瞪着他。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他压低了声音咆哮：“你别梦了，我不可能跟你一样的事！”

        两个男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周季然逐渐不敌，被周成摁在地上连着给了结实的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