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杀了人――虽然骆茕不后悔,但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杀完人就自杀,不就是把一切麻烦事丢给了还活着的骆行之吗。
“谢我什么?”骆茕还在尝试活动手脚,心不在焉地问。
男人却笑着接过她的质问,就像是梦里一样将她轻柔又怜地抱起,放在他的上,让她的脸贴在他的坐好。
骆行之原本在用手指自然地帮她梳,听她开低在她落一吻。
“我你,以后也会永远着你,所以答应我,不要再用那样的方式离开我,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负担,明白吗?”
骆行之又笑了,这次一边笑一边低来,从她的鼻尖一路啄吻到嘴唇,就好像故意欺负她还没有恢复过来无比笨拙似的,住了她的双唇与尖。
她靠在骆行之怀里,觉男人用巴蹭了蹭她的额角,温柔:“谢谢。”
她的绪在男人的心声中逐渐平静来,摆脱掉那种窘迫的羞赧,轻声开:“我也很你,真的。”
“嗯?”
就像是想从那种几乎已经被夸大的绪中挣脱来,骆茕张便又开始耍无赖,她本不能确定那是她梦里被自己制造来的骆行之说的话还是真的听到骆行之那么说,但不怎么样,她就往骆行之的上安。
“我以后会乖乖的,不会再那么了,你看好我,好不好……”
这是这个世界上最悦耳的声音。
“没有。”骆行之语气回归正经,“从来就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不要瞎想,有什么直接跟我说。”
骆茕刚刚开始活动的双臂又一耷拉了去,也不知该说什么,她一向都是这么别扭,开玩笑时什么话都能说,但一旦到了真心话的时候就只剩词穷。
她侧过用鼻尖在男人的上,就像是把埋枕里以此悄无声息偷着哭的小姑娘,过了好一会儿才。
还记得这茬呢,看来脑袋还是灵光的。骆行之无奈地笑:“那个不是跟你解释清楚了吗?”
骆茕的心就像是跟着男人的回答坐了一趟云霄飞车,刚才坠到一半,现在又一蹿上了天,不停地在腔震动,发的巨响轰鸣响彻脑海。
在生死沉浮间,她能觉到自己烈的不舍,不是对这个世界的不舍,而是对骆行之的不舍。
骆行之听着心都了,小臂发力将她拥紧。
“谢谢你能醒过来,”骆行之坦白:“谢谢你没有离开我。”
她其实也很谢骆行之,谢他没有放弃,谢他还陪在她边。
所以她在沉睡的过程中造了那样一个梦境,一个无忧无虑只有天和阳光的梦境,梦里的骆行之对她只有无限柔,每天在她耳边说我你。
人类可真是奇怪的动,俩月不动弹浑就跟散架了似的,可俩月没哭过泪倒还。
她了那么自私的决定,他却一直不离不弃。
在唇一番深度的纠缠交后,骆行之用额抵在骆茕的额上,无比郑重其事地开:
骆行之听见她的问题,低低的笑声在她上响起,骆茕知不是,也没打算他会承认,便轻哼一声:“笑什么,不是就不是咯。”
两个月时间不算可怕,可怕的是可能永远延长去的未知,假设她和骆行之角互换,她难以想象在这两个月里她会有多少不安与恐惧。
“我没说不是,”
骆茕应了一声才发觉自己又哭了,泪在眶里打着转。
她说完还不忘名批评:“尤其是那个白阿姨。”
“那万一还有什么蓝阿姨红阿姨绿阿姨的……”小姑娘红着脸和耳朵一个劲地胡搅蛮缠,企图让自己的害羞显得不那么局促和窘迫,“那也不行!”
“在我睡着的时候,我一直听见有人对我说我你,那个人是你吗?”
“叔叔……”
“我只是没想到你真的能听见。”
“我还……很谢你,给我屁很麻烦吧……”
“我知。”
小姑娘大概是在自我反省,声音很轻,咬字也稍稍有些囫囵,但语气却从到尾都是认真的。
“行吧,那你把你边的女人收拾收拾让她们都,要不然我随时随地一哭二闹叁上吊。”
“嗯……”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抱了一会儿,骆行之听见怀里的小女孩轻声叫他。
她甚至非常正大光明的想:反正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豁不去的。
骆行之把她从床上扶起,把她瘦削的轻轻拥住的瞬间,整个人也总算迎来了第二次生命。
“还真是你说的?”少女的声音都在抖,因为惊喜来得太过巨大反而有些不敢相信,“那你再说一次我听听。”
骆茕被顺了,安静来,脸贴在骆行之的上听他稳健有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