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闻笛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认真想了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漂亮的桃花还有湿, 想是昨晚上真得累着了。薛思轻声问他:“怎么一直看着我?”
薛思确实是有别的事要的。他要去一趟正殿。
薛闻笛只是笑笑,不说话。
月光如般漫了过来,淹过白玉瓶的瓶,翠绿的野草静静垂着它的穗,床上两人相拥而眠,似乎今生不再分离。
第92章
但这野草上有薛闻笛的气息,所以他没有扔。他重新躺在床上,着草,细密的草穗就轻轻扫在薛闻笛鼻尖上。对方没有醒,依然熟睡着。薛思哑然失笑,俯亲了亲他,就将那狗尾巴草在白玉瓶里,放在了床。
作者有话要说:
“早饭。”薛思重新坐回床边,微凉的掌心搭在他额上,“还好,没发烧。”
他问的是先去哪儿,而不是别的。他好像一开始就猜到自己有事要。
都的构造和外界大相径庭, 到都是蜿蜒曲折的小路和不知名的低矮茅檐, 无人居住但又很怪异地立在那儿, 仿佛是从地底深长来的倒刺。它们和那些错落有致的楼宇一起, 拼凑成一张巨大的迷。薛闻笛趴在薛思背上, 心想, 如若是晚上行动, 他很有可能会迷路,尽他的方向极好,那也没有多少把握。
甚妙。薛思借着月光,一一给薛闻笛汗,从光洁的额到的鼻梁,再到泛红的唇和印满痕迹的锁骨。
第二天, 薛闻笛没能起得来床。他缩在被窝里,觉浑的骨都散架了, 连手指都动不了。他哼哼着,偏看向已经穿整齐的“罪魁祸首”,问:“你去哪儿?”
小曹:似乎不小心了件坏事
薛思终于领悟到这人的弦外之音,却没有太多的动,只是平静地回答着:“你饿了的话,我们先吃饭,要是不饿,我想先去一趟正殿。”
薛思也不知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东西。
完这一切,他悄悄从自己的剑袋中取一个白玉瓶,还有一翠绿的狗尾巴草。
“谢谢您,我好着呢。”薛闻笛哑然失笑,薛思俯亲了亲他:“再睡会儿吧,我上回来。”
“不难受。”薛闻笛从他的左肩趴到右肩,又摸摸索索着玩他的发,“我们先去哪儿?”
薛思托着他的两条,轻声问:“你难受吗?”
薛思垂着帘, 他觉得这人似乎话里有话,但一时猜不到是什么, 就顺着他哄:“那我给你穿衣服, 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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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上是多久?”薛闻笛笑着, “我得慎重考虑一要不要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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