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绪。”
他想起恩底弥翁星上的卡卡拉莫平原,草波如碧的原野在傍晚暴风雨降临前,会被狂风得倒伏纠缠,暗沉沉的灰蓝云压低躯,带来一场大雨,浸透整片草原。
“楚元帅,你别看我。”
一刻,一节带着粝茧痕的手指划过他的太阳,拭去被气蒸腾的泪珠。
但林绪没有一停的意思,二次生长的鳞片磨蹭过工业人造的纤维织,奇异地顺。
林绪就这么仰躺着,一只手把海因里希肩章上的黄铜星星握紧在掌心,蜷缩在脸侧的手指圆光,没有尖利的指甲。
海因里希侧躺来,伸手抱住了林绪,林绪被他完全揽过去,贴在他的怀里,可以听见海因里希腔里呼的声音。
他的眶发,睫颤了颤,一滴泪便从涩的眶中了来。
林绪勾住海因里希靴的鱼尾缓缓动,一一缠住了海因里希的一只,再让尾巴分去。
“你抱抱我,好不好。”
脖颈就在海因里希的手边,纤细丽,可以被一只手包裹。
只有海因里希自己知他上的反应也一不小,这话却让他僵住,他不知林绪为什么连姓带尊称地叫他楚元帅,也不知为什么不让他看,只能静默而顺从地准备偏开。
海因里希的怀抱比他的巢更柔和,散着和缓的度,抱住林绪时,严丝合地贴着他的瘦削纤薄的肩背。
林绪像是在天空之被风雨拂的植,明明发着,却又看上去湿、冰凉,混乱又脆弱,完全不设防地把自己放到海因里希跟前,像是一个邀请,又像是在耳语着,我就在你手里,你想什么都可以。
林绪给自己筑起的避风港巢很柔,巢里香草气息和甜蜜的香味顺理成章地交织在一起。
动着让他皱眉轻哼了一声,得不到纾解的动变成一种煎熬,给林绪的灰双再蒙上一层雾气,这双雾海般的双眸注视着海因里希,又有发红颤抖,像是委屈。
接着他听见林绪继续说:
海因里希发现了。
“海因里希!”林琢拖着声音喊,他不满地扭动尾巴,声音里充满汽和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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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别动。”海因里希慢慢说着,像是安抚。
可是林绪知海因里希并不平静,海因里希刚刚的阻拦本没能控制住他,鱼尾的鳞片底柔的表到了林绪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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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在一切越界前住了林绪的尾巴。
衬衫敞开,暴柔脆弱的腹,孕育着人鱼的地方微微凸起,可以看见细小弯曲的血,肤白得发光,又因发而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