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宝贝，”他提着元宵的前爪让元宵坐起来，“他能像楚元帅的父亲一样在龙形和人形之间切换吗？”

        “好吧，现在这样也很可。”

        林绪把神域交的办法告诉陈靖山，但第一次尝试，陈靖山很难在神域中凝聚起确定的意向语句，交没有成功。

        林绪：“？”

        “不太，忙不过来，这边很多事，包括军会议都是由诺依曼家族中的另一位将军为她打，之前是加斯科・诺依曼，不过前段时间他被撤职，又换了一位。

        “关于卡布里乔莎・诺依曼将军，你和她认识吗？”

        陈靖山继续抓着元宵的爪摇来晃去地玩，林绪语气随意地问：“你刚刚还接待了别的客人？”

        “哦，哦，这样……”陈靖山心中波澜起伏，他没想到龙族基因能如此霸，直接让人类Beta怀上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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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靖山挠了挠元宵的白巴，把小龙挠得直呼噜。

        “而且，和深渊舰队一样，若无传召，卡布里乔莎・诺依曼不能返回首都星。”

        “她完全不首都星上第一军团的事吗？”

        陈靖山镇定回答：“几位朋友，我在米迦勒防线的时候一直没和他们联系，最近他们来首都星，就见上几面。”

        “等他再长大些，应该可以，海因里希说在不同形态之间切换需要靠意识准作，他的心智还没有发育完全，这对他来说还太难。”

        这回陈靖山的动作缓了缓，元宵不明所以，见他停不玩，呜呜了两声。

        “吼嗷――”

        --

        “可以。”

        不过没关系，他向元宵的神域中发的断续话语引了元宵的注意力，小龙飞过来，落在陈靖山的膝盖上，四爪着地，望尾巴和翅膀摇晃着。

        “早年认识，我刚从军校毕业时在翡冷翠前线打过一段时间虫族，那时我们是战友，不过她家世显赫，升迁得非常快，后来我和玛琳安娜在一起后，为了多些相时间想调回首都星，也有她帮忙。这几年她驻守翡冷翠，基本见不上面了。”

        “嗯。陈先生，我想问几件关于第一军团的事。”

        “是我。”

        林绪沉默不语。

人类语言，只能在神域中和他交。”

        “不过，小绪……”陈靖山看着小龙，心中和广大八卦网友们有着相同的疑惑，“元宵生的那颗…是楚元帅怀的吗？”

        陈靖山看着林绪沉思的目光，叹气：“你还在继续调查？”

        “你想问什么？也许我可以解答。”

        陈靖山：“你不用担心这件事，那些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元宵……我可以这么叫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