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宝来了。”他肯定的说, “她摘的果才会这么甜。”
喊了几声后,钟修奕有些慢半拍的抬,“吃饭了?”他看着桌上的菜:“你们见蜜宝了?”
廖宾:“……让你自己在家,东西丢完你都不知。我们一回来,饭就在灶屋了,蜜宝来了,你都不知啊。”
粱呈着桌上的一沓报纸:“你要看报纸?”
廖宾没吭声, 端着菜去, 将菜放到了桌上, 专注自己世界的钟修奕依旧没有反应,粱呈一手端着装樱桃的盆,一手端着玉米饼,他:“钟老!!!吃饭了!!!”
这些麦也晒在大坝上,自家人守着翻晒。
粮装满仓,大禹村的日可是越过越好,家里女息的,粮油本都挪到县里了,住楼房,吃公家饭,一辈都不愁吃喝咯。
他们如今没人关心国家大事,心如死灰的人,不想去考虑太多。
这两天,丁宏盛和林伯英也回来了,已经是机械厂主任的丁宏盛在林家活是一也不耍,割麦抗麦摔麦扬麦,虽然的比不上林伯越三兄弟,但他是一也不歇的,此时一张脸晒得黑红黑红的,正端着果酒喝酒呢。
林老太夹
这菜式一看就是老林家的风格。
丁宏盛虽然升官了,但在岳家真不够看的!他三哥如今可是旅长,那是副师级,小一辈的林清河都是营长了!
粱呈摊手:“我怎么知,我也好奇他写的啥, 先吃饭,饿死了。”
其他人则将山上和自留地的麦收了,这是属于自家的地,那心自然又是不同,山上的土地也沃,收成只比山的麦差上一层,至于老林家的,那是只好不坏。
林老太了一桌的好好菜,犒劳辛苦抢收麦的家人。
“蜜宝又给咱们送了菜。”他叹了一气,“她对咱们这么好, 我却不知该怎么回报她。”
因为人多,直接分了两桌,女人孩一桌在院里吃,男人们一桌在堂屋里喝酒。
粱呈看了一, 也跟着叹了一气:“所以封笔的钟老又起了笔。要不,你也帮蜜宝搞发明?”
粱呈随便的翻了翻报纸后,也将报纸合上了,他耷拉着:“吃饭。”
三个人坐在桌前,吃着味佳肴,想法各不相同,钟修奕一边吃饭,一边翻看着报纸,他一目十行,留心着适合蜜宝投稿的征文。
钟修奕将本合上,将钢笔小心的收起来,“我跟蜜宝要的,想让她试着投稿,她文笔尚还稚,但想象力如天横空,很有个。”
连着忙了几天,田里的麦已经抢收完了,黄澄澄的麦粒晾晒在大坝上,看着便稀罕人,一家一一个壮劳力守着大坝,隔一段时间翻一次麦,让大太阳将麦晒透。
他说不清楚的。
老林家。
廖宾去端菜,一掀开锅盖,就看到里面摆的三大碗菜,鸡汤是昨天晚上剩的, 另外两碗的辣炒兔和红烧散发着郁的香味, 一看就是刚的!
当初,粱呈的家人在察觉到风向不对时,都选择了国,唯有担任大学校长的粱呈不肯同行,选择相信祖国,留在了祖国,他现在后悔吗?
至于廖宾,他满脑都在想,蜜宝数学不好,怎么帮她提数学成绩呢?想着想着,又疼了,蜜宝的数学实在太难教了!!
两人摘了草帽,脱了外面罩的大褂,洗手洗脸后去灶屋端饭, 一灶屋, 就看到了盆里泡的半盆樱桃, 粱呈伸手了一个尝, 凉丝丝的酸甜,瞬间将一上午的暑气都解了大半。
而且,丁宏盛最听媳妇的,媳妇的娘家,他看的跟自家爹娘一样重。
廖宾嗤笑一声,“吃饭。”他对此不发表意见,甚至连报纸都没有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