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笑了声：“糖是不是甜的，得你自己尝过了才能评价。”

        他本来就是一句吐槽，但没想到戚临却是嗯了声。

        戚临总是给他一种他的数据只为他一个人运转的错觉，可戚临是有人格的AI，他和人没有什么区别。

        “没什么。”

        他没说喜不喜，因为小陆神是真的抵不住这样的直球，一次两次还好，多了…他觉自己的心脏是真的要被戚临连一块挖走了。

        所以陆阮嘟囔：“说得好像我不喜的话你就不这样了。”

        陆阮在他不轻不重的应声中缓缓打一个问号。

        陆阮瞥他：“这样怎么能是味觉？”

        不是凡尔赛，陆阮有时候是真的会为戚临太他了而到疼。

        每次被AI随随便便就勾得心加速、呼不顺、面红耳赤的是他，但偏偏开撩拨的也是他。

        陆阮是真的教科书级别的又菜又玩。

        戚临抬手，替他摩着：“不用求。”

        戚临稍顿：“怎么了？”

        他会让自己变成陆阮喜的样。

        没有谁是只为谁而活的啊。

        “然后我据我接到的给反应，这样也能是‘味觉’。”

        如果陆阮不喜这样的戚临，那他可以修改自己的人格，换一种类型和陆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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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I的寿命比天长，他知戚临不听他说，也知戚临不想去想那些，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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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戚临不说什么数据的时候，无论是外表还是行为，就连声音都和人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他懵了不过两秒，就明白了戚临的意思：“……不至于。”

        至少陆阮说很好喝。

        戚临对陆阮给他安的衔无所谓，他只问陆阮：“那你喜吗？”

        陆神扬唇，心里的那顽劣冒了个尖尖：“只是在想我们家戚临，上得厅堂得厨房，能.床，外能安防，这是什么天第一好的小妻啊。”

        他的腔里也有系统，每次接吻时能够受到陆阮腔里的温度，也能够受到其中的柔，这对于戚临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只是仰着望着给他摩的戚临，没忍住抬手覆在了戚临的手背上。

        陆阮从前跟他不能这样接时，也觉得自己像是在跟一个网友打电话，而不是一个AI。

        陆阮在心里叹气。

        “其实你可以在我的程序里设定。”戚临说：“也就是导数据，告诉我糖是甜的，辣椒是辣的，苦瓜是苦的，柠檬是酸的。”

        陆阮噎住，耳廓又不争气地开始泛红发。

种石榴榨汁，很好喝。

        陆阮没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