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了一通电话。
邵然思来想去一整夜,又因为司徒偃明的嘱托,真觉得难办,最后打了一个电话给自己人寻求解题思路。
很少有人知,特殊刑侦司邵司长的人也是一只鬼,曾经幸福小区刷爆好鬼卡的地缚灵,如今因为尸骨安稳葬,脱离了地缚灵的限制,成为了一个真正自由的鬼魂,被邵然温养在家,每天除了吃吃睡睡,完全失去了任何作为鬼修的理想。
“怎么有空买这个?”邵然将袋拿客厅,招呼别墅楼上的员工们来喝午茶。
这只地缚灵,同样属于特殊刑侦司的人员,擅长与鬼界众生打交,人缘好,走老公关系的后门才拿到的公务员编制,结果每月必请两三天假在家睡大觉,还总以邵然晚上回家喜折腾人、他起不来为借,使得刑侦司里众员工刷新了对“禁系”佛修的认知――虽然邵然觉得自己很冤。
司徒偃明心想――
可惜每一次,都没能把时光倒回仍然心如死灰的姜画留。
邵然无奈纵容:“唉,你来不来上班?这个月你已经请假三天,交通补贴都没有了。”
而且脚上还新了一副银镣铐,加持特殊法咒,限制行动范围和施法能力,金属制的泽衬得肤雪白,脚踝纤细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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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邵然的人实力比较菜吧,但作为姜画的同类,多少能给抓耳挠腮的邵司长提些意见。
邵然一咖啡差来,他边咳嗽边清嗓:“我和你说正经事呢,宝贝。”
“油腻,假正经。”男音嗔怪。
第19章 三好学生一
再回到特殊刑侦司。
“你说你抓到了一只艳鬼?”电话那清悦的男音揶揄:“难怪昨天晚上没回家,让我独守空房,还是野花香对吧?”
因为被控诉非法逃匿和包庇重犯,他只能关押在这里,失去自由还算轻的,毕竟司徒偃明作为苦主不会追究他的故意伤害行为,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门,先脱一件驼的最新款风衣,随后又将手中的果餐盒袋递给前来帮他拿伞的邵然,“芒果千层。”
是我辜负了那个了我一生一世,又恨着我生生世世无可解的人。
没有司徒偃明在边看护,姜画被孤零零锁在一间监控室里,除了墙角花瓶四周空无一,没有甜滋滋的熏香,甚至连窗也不过巴掌大小,朦朦胧胧,透不一弧清冷的月光。
终于是对艳鬼的兴趣大过了睡意,午,阳挂在枝的时刻,一个相貌清俊风,桃花略带轻佻韵味的年轻男人撑着把黑伞来到特殊刑侦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