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自然是最聪…”斐折见奚飞鸾困惑地看着他，话音一转，心说要照顾尊主绪：“自然是也不大聪明的――像尊主这般思绪捷的，是族中极少数的尖存在，此无愧于您尊贵的血脉。”

        斐折探去，一族跑过来：“大人，前面是山路，轿不去了。”

        “唔……这里是中原的西南，再往南就是蛮荒地了，人族那些皇帝老儿不敢要这片地，不少凡人倒是喜住这儿的，也有不少妖族混在人堆里，尊主接过妖吗？”

“他住在……人族周围？”

        斐折自以为解释得够清楚了，他也自知因为之前把人错认成郁笙铸了大错，害得真正的尊主受此重伤。斐折原要交接完尊事务就自裁谢罪，是奚飞鸾拦住了他，并委婉地跟他表示：用不着谢罪，因为他死了没人理族的活。

        “是么……”奚飞鸾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快睁不开了，他窝在毯里，神呆滞，喃喃：“可师弟看着的啊……”

        斐折轿，往山上望去，山路盘曲，周围都是长势旺盛的松木，路上还能看到一些人族的脚印。

        还未反应，轿突然顿了一，接着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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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主现在的也的确不适合太过劳。斐折这样安自己。

        “妖族……也会怕人吗？”

        奚飞鸾又打了个哈欠，眶湿：“你困了就去睡吧…”

        他一时间分不清尊主这是对他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斐折一笑：“妖族的脑大多不如人族明，若是一不小心上了套，会损行的。”

        “落轿，你们在这儿候着吧。”斐折估量着度：“等尊主醒了，我同他亲自上去。”

        “那就是了，焕…您以前住的地方凡人太多，妖不敢过去的。”

        “你念叨我了。”说的是问句，却是笃定的语气。

        奚飞鸾摇摇：“好像是没怎么碰见过。”

        奚飞鸾困倦地，勉应：“唔…那族呢？”

        斐折：……？

        被这半阖的琉璃瞳孔一盯，斐折不知怎的压力剧增：“尊、尊主……”

        斐折：？？？

        现在想想，自己当初怎么能把尊主错认成郁笙呢？明明少主当年为了不被前代尊主拘在极北学习族中事务，离家走好几百年，这哪里是那个卯足了劲跟尊主争焕栖掌门之位的郁笙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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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已经完全陷睡梦的奚飞鸾突然又打了个嚏，他略微不满地睁开，迷离的睡直勾勾地盯着一旁的斐折。

        他们尊主不会还在以为自己是被哄骗来的“尊替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