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都闪开都闪开――”村长挥手招呼着：“带仙人上许老家里去。”

        “真是荣幸。”郁笙望着人群走远：“昨夜你看见地里那东西是什么了吗？”

        老人反应有些迟钝，听见村长这话却突然两一瞪，抓住村长的衣袖，声音颤抖：“那不是假神，那是真神啊！”

        村长看着地里的庄稼直叹气：“种姜的这人家，那天夜里没关好门，第二日…第二日…唉――”

        奚飞鸾看了几，村长：“到了。”

折觉得这种样式很衬他们尊主的气度，他腰间别着好不容易拿回来的不垢剑，剑鞘上银光夺目，村民呼啦一挤过来，惊奇地看着这位样貌尘的“大仙”。

        屋里的人如赶鹅般一都走空了，众人簇拥着奚飞鸾往村另一走，屋里只剩斐折和郁笙瞪。

        “最不开化的不是你们族吗？”

        屋里没动静，村长也没再等，直接推开门：“嘿，你这不在家吗？救咱们的神仙来了，快找找你家里那张山神像，让神仙看看。”说着，他对门外的奚飞鸾招招手：“神仙，您快来。”

        “这山神昼伏夜，自从那对夫妻不听劝，非要给孩立坟之后，山神的怒火就再也平息不了了，每隔个三五日都要来吞人，昨日刚夜的时候又吞了老余家好几，唉……”

        斐折看他一，不怎么愿回答，但过了一会儿还是摇摇：“无非是些藤妖之类不开化的东西。”

        奚飞鸾踏过门槛，走这间小屋，屋里陈设简单，只一张土炕，一张木桌，窗台边上摆着张木架，上面杂七杂八地堆着不少东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

        “仙人，您瞧，那里就是昨夜山神活动时留的痕迹。”村长指着农田一角，地面拱起一长条的形状，像是有东西在地底爬过，和车队遇到的况差不多。

        前是一栋有些破旧的老屋，村长上前对着那摇摇坠的木板门大喊：“许老――在不在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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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奚飞鸾沿着村路往西走着，路旁是整齐的农田，叶绿的农作在地里密密麻麻地长着，农作上的叶似乎被霜打了，变得枯白，已没了多少生机。

        村长站在他旁边，大声：“咱们都把神仙给请回来了！明个就让神仙把那假山神送走――你把山神像放哪了？”

        木桌前坐着个老人，发花白，背深深地躬着，脸上布满了斑和褶皱，浑浊的珠已经灰得发黄。老人缓缓抬起，声音微弱而缓慢：“神仙…什么神仙…我这辈……还有机会看见神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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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赘。”斐折没好气。

        郁笙冷嗖嗖地扫了他一，阖上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