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暂停了?是又了奸细?那小不来,该不会和这件事有关吧?”
--
一阵如乐铃般清脆的敲钟声打断了他们,这是大比第一场开始的信号。
旁边,斐折终于打着火了,他将亮的烛灯提到桌上,瞧了郁笙一:“几了?”
一旁的温宗主终于放弃了使,他放茶杯刚要起,大长老眉一横,怒:“你…你不要血人!这天早已不是你秦氏一家的天!”
第54页 -
房间,郁笙站在窗边颇有闲心地看着晚霞,斐折蹲在地上,旁边放着烛台,他正在研究手里的两块受了的打火石。
温乘贤又叹了气,轻声:“背后不可嚼人。”
“师哥,你玩什么呢?”
“哎呀,今日手气看来不错。”
“就他这样的,还想篡位呢。”秦昭望着大长老的背影消失在帘外。
“没什么…”奚飞鸾收了骰,放回桌上。
秦昭支着巴,聋了一般:“怪不得他们上一代宁可选个平庸无能的当掌门呢,原来这宗里的人一个比一个烂,想挑一个正常的都难哦――你说他们这一代又闹成这样,是不是一脉相承?”
这屋是村长给他们新找的,房间里用一应俱全,村长当时没多说什么,脸却不太好看,奚飞鸾知,这房应该是属于村中那些已经被“山神”吞掉了的村民的。
奚飞鸾抬起,不知何时,郁笙已经转过了,靠在窗外望着他,暮中,他的眸又银又亮,像夜里的狼。
而千里之外,奚飞鸾正犯愁地盯着桌上的骰,骰停了转动,上面印着一个“壹”。
“呦,我徒弟在第一场,各位,我先行一步!”一宗主起拱手,说完便往看台走,他们现在居于第一场比试场地旁的楼阁上,楼阁上宽阔的看台能够俯瞰整个比试场。
“小昭!”
余的人也纷纷起到看台去看闹。大长老面不虞,但还是勉收了怒,负手起,被三长老暗暗拉扯着带去了看台。
“好好好好不说了。”秦昭无聊地又拿起骰,往桌上一扔,骰滴咕噜起来,停了,朝上那面印着一个“陆”。
但他现在顾不得这些,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师弟卜卦,不仅一丝线索都没算来,卦象反而更加凶险了。
“好好好,消消气,”秦昭见一旁朝他使的温乘贤已经一副要来收拾他的模样,飞快转变了语气,对大长老:“年纪大了就不要老是动气,这样才能努力熬死那帮年轻人呀,你说是不是,魏长老?”
席上一空了来,只剩秦昭和零星几个客人,还有一旁叹气的温乘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