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总是替我测算?”郁笙不解。
奚飞鸾的二指搭在郁笙腕上,郁笙挑了挑眉:“没怎么回事,练功了茬。”
“把铁铐给我解了,我帮你调息。”
“……”
郁笙回手, 脸忽然冷了来:“休想。”
奚飞鸾把甲往旁边一丢,无语发呆。
“这是……怎么了?”奚飞鸾把棋丢在盘上,站起来。
奚飞鸾拿了一颗,就着茶吃了,慢吞吞吃完,他才发觉郁笙正在看着他。
没过一会儿, 郁笙的手敲敲门,打开门把东西递了过来, 郁笙拿给奚飞鸾,看着他盘坐在那里,把甲放在膝, 认真地摆起来。
奚飞鸾摇摇:“太甜。”
郁笙走过来,不甚在意:“挨了一。”
“谁打的?”奚飞鸾蹙起眉,看着那红印上透着丝丝淤青。
“师哥尝一尝,好吃吗?若是好吃,次让他多捎一些。”
郁笙顿时笑了:“我不吃,师哥吃就好。”
“略甜,香的。”奚飞鸾把那包糖推过去。
郁笙看了他一,缓缓将左手伸了过去。
己算一算?”
又过了两天, 外面了厚厚的雪, 郁笙推开门的时候, 门外的雪花争先恐后地扑了来, 夹杂着凛冽的寒风。
他说着,解开油纸包上的纸绳,晶莹剔透的松糖来,颗颗有龙大小,形状像粽似的。
奚飞鸾叹了声:“若能算, 我倒是想算呢。”
“――你拘着我又有何用?”
他又打开一包,是些糖瓜。
“没事,长老们说我禁足之后反省得不诚恳,就斥责了我两句,瞧我给师哥带了什么?”
“不是,这是我从师哥房间里拿来的――师哥喜吃这种糖吗?”
好想去看风景啊……
“命数倒是无甚异常……”奚飞鸾掰着他的手指, 仔细地琢磨着,突然, 他双手齐用,一把将郁笙拽了个趔趄, 拉到边, 凶巴巴地看着他:“心是怎么回事?”
奚飞鸾愣了愣:“这也是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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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飞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没说实话。”
“那师哥买些这个放在房间里什么?”
“……我让人去取。”
郁笙从储戒里拿一包包油纸包好的零心:“孟向阳回来时候带的,说是他们那里的地方特。”
奚飞鸾垂着:“把手伸过来我看看。”
郁笙咧开嘴无声地笑,森森白牙:“我心里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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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飞鸾坐在桌前自己跟自己棋,看见他脸一边着个大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