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散落开,漏了西辞光洁如白玉一样的肤, 分明不是第一次看了,顾浔的火气却旺盛非常,他凝着那几乎从肩划至腰间的刀疤——心疼、愤怒、嫉妒……很多不好的绪像燃的火,蹿上脑,灼烧得他几乎快失了理智, 凸起的青筋在动, 他的瞳孔在变红。
“疼的。”顾浔指尖又想碰上去,却在西辞腰间位置偏了偏,轻轻拢过他的衣衫,替他整整齐齐重新穿好,他哑声问,“清陵……和他有关吗?”
他冷静了许多,见西辞僵直靠在墙上,白衣衫已然垂落来,好看的肩,还有锁骨旁被吻了许久落的红红的浅印。
顾浔像费了很大气力才挣脱一理智,哑声问,“疼不疼?”
梦境里现的会是最真实的自己, 包括曾在上落在的烙印。
他知,再往,就过火了。
间那怪异的滋味翻涌上来, “我看一看,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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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咬,但他哪敢用力,嘴唇一碰到那白玉一样的肌肤,就像被灼到一样。西辞仿佛停滞了呼,顾浔心里绞着难受,像瞬间失了力,他嘴唇贴在西辞锁骨旁边,那刀的起始,他轻轻贴着,待呼一平稳,才慢慢抬起。
顾浔目光顺着西辞白皙的脖颈往, 似乎想要撕裂遮挡着西辞膛的白衫——那片曾为另一个人挡过刀的地方。
“小浔,冷静。”西辞正打算抬手安几乎快要发狂的顾浔, 却被一儿也冷静不来的人一把钳住手腕,力很重,踉跄几步,顾浔将他抵在梦境的边缘,这层薄薄的梦境似乎快被顾浔的力度撞碎。
顾浔的神太灼人,西辞不能视而不见。他很认真看了顾浔一,像了什么决定,手落在衣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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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被自己欺负了的样——顾浔莫名看得兴奋满意。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
西辞在方才顾浔那个疯狂的吻迷失了,锁骨旁边位置传的酥麻直蹿到心间,他觉得自己彻底乱了……
骨里那些翻涌着的望挣脱了闸门,他燥的呼打在西辞修长的脖颈边,他抑制不住地想从这里咬去——沿着疤痕一路咬去……把西辞曾替别人挡过刀的痕迹遮盖掉,换成自己的。仿佛上标记,他专属于自己了。
顾浔疯了一样,他死盯着西辞那狰狞的刀疤,瞳孔越来越红,终于像发了狂的野兽,将西辞的手腕钳制住抵扣住抵在,埋就咬了去。
西辞缓了片刻,声音有些哑,“……不疼。”
顾浔手掌松开西辞的手腕,冰凉的指尖落在肩的伤上,一一,轻轻覆摸着,快碰到腰际,被西辞一把握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