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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是弟自己的原因。”湛南舟忍不住解释,“弟方才只是想到一些事走神了,并非疲惫。”
“师弟这玉脂膏还不错的,次为师再去要两盒给你备着。这次是为师不对,没有考虑到徒弟你的想法。”唐翊轩直到伤痕完全消失才收起玉脂膏,帮徒弟把衣服穿好,期间半旖旎都没有,让心有绮念的湛南舟不由得心生羞愧。
和师尊相的久了,他也慢慢能够摸透师尊的一些想法,方才师尊想的定然是不该让他持续这么久的车轮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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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中走神乃大忌,次万不可再犯。此番是为师在你边,对方手也留有余地未曾杀手,可如果是在生死对决中,你已经没命了。”唐翊轩的神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他不可能时时刻刻跟在徒弟边,若是日后湛南舟独自外历练遭遇险该当如何?
唐翊轩不由分说地抓住了湛南舟的手腕,输送了一缕灵气去,顺着湛南舟的经脉转了一圈,确认他没有受伤这才面缓和,重新挂上笑容。
湛南舟很想解释若遇到险,自己定然不会如此,但他想到自己方才是因为看师尊而走神……
“师,师尊?!”湛南舟磕磕巴巴地想要往后退,脸红得要滴血,他没什么力地想要往上提自己的衣服,又觉得似乎没什么必要。
湛南舟:“!!!”
湛南舟还没反应过来,衣襟就被拉开,莹白如玉的肩颈。
手的逐渐染上一层羞的粉,唐翊轩心无旁骛地从盒中沾了一大块涂抹在徒弟的肩膀。不得不说林赟的膏药是真的好用,这才刚涂抹在湛南舟上,那伤就已经在霸的药效快速愈合。
麻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令人舒适的清凉。两人这样的动作着实暧昧,湛南舟动也不敢动,他右手攥紧了玄冰,左手只能拢在袖中,满心只有无措。
湛南舟轻咬唇,驱散心底升腾而起的念,终于能够直视唐翊轩了。
“师尊,弟并未怪罪师尊。弟真的只是一时走神,并非到达了极限,还请师尊准许弟继续方才中断的比试。”湛南舟非常认真地对师尊说,“弟从中获益匪浅,且未曾专注比试是弟之错,与师尊无关,师尊无须自责。”
师尊对自己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只是想要给他上药,可是他却……
其他剑修,湛南舟能到这种地步已经算非常好了,只是唐翊轩看他徒弟哪哪都好,就忍不住比对着曾经的自己将要求了。
“徒弟,来。”唐翊轩从自己的储戒里面取师弟之前给自己的玉脂膏,意味不明地瞟一周围战战兢兢的鬼修们,设了防止他们窥探的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