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半夜醒来就看到床的文件,雄虫飘逸神的字已经签在那里了,他床时将动作放到最轻,门轻轻将门掩上。
安嘉瞪圆了睛,像被抢走松果的松鼠满是不可置信,“没错,就是你现在想的。”谈隽屈指弹了他脑门。
安嘉偏立刻藏得更紧了,一言不发地摇。
谈隽左手指一一敲着桌:“我没说不可以,也没说可以。”他前半句话让安嘉一喜,后半句又打回了地底。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躺在床上雄虫的脑海里,谈隽不禁冷嗤,原来还有力气啊。
“安嘉少将。”
“雄主再见。”安嘉别后就门,拉克来接他。
“雄主……没有。”安嘉刚休假是很开心的,久了就有想回去了,何况他还要挣钱养家呢,他又傻兮兮笑了。
谈隽是位好老师,教了一次学生就都会了还能实践,果然边学边练是最有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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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两虫都要开始上班了,幸亏安嘉还记得帮谈隽整理衣领。
前半场生生将安嘉一只军雌累了,后半场一直哭也不敢喊停。
谈隽看着累的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的雌虫,有些好笑地想,他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这种恶趣味呢。
谈隽在看短短半个小时的帝国新闻时,那位就上楼梯不三次,整的谈隽看不了。
“安嘉少将。”
安嘉再次转准备上楼时,谈隽直接叫住了他,“来。”
路过的军雌纷纷打招呼,神止不住往安嘉上瞟,安嘉只觉得怪异倒没多想,了办公室后摘帽。
“嗯。”
研究所的规矩相对没那么严,谈隽上班时间很自由,但军对军雌的时间观念要求很。
听到他的话,安嘉立刻抬,睁着倒映着灯光的金眸,有些惊喜:“……可以吗?”
谈隽已经没耐心了:“拿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安嘉不得已上交“赃”。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谈隽眉深深蹙起,余光看到了他后一角白,“你后是什么?”
“我可以签字,前提是你得让我尽兴。”
假期的最后一天,安嘉显得格外兴奋,谈隽轻轻皱眉不满:“这么开心?”
“雌-侍-工-作-意-愿-书。”谈隽一字一字念来,安嘉羞得要钻地了,见他这种反应谈隽倒是笑了声,“想工作啊?不直接跟我说整这些幺蛾。”
谈隽很恼火,那你倒是将你压不住的笑收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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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嘉像只错坏事被抓包的小虫崽一样,深埋着,双手背在后,瓮声瓮气:“……雄主。”
“安嘉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