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嘉都忘了哭,原本就是浅红的肌肤又染上了一层厚厚的胭脂,如傍晚彩霞。
嗒!
“所以,不用自卑,你是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我并不能察你的一切想法,喜或讨厌,不要藏着掖着。”谈隽上冰雪的冷香顺着气息渡安嘉中,却意外的甜。
轻柔而温和,带着无尽的包容。
一一。
“你的一切都不是低卑的,而是和它一样,是命运的磨练也是你的荣耀。”他指腹顺着往上最后停在了左角,那块淡粉的小指般大小的疤,“特别,独特,独属于你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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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慢慢碾着雌虫红的睑,与指尖的冰冷不同,略显粝的带来阵阵度,仿佛添了一把火,瞬间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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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个枕对方怀里,才顺利收回被压在发麻的手臂,他放轻动作了床,蹑手蹑脚推门而。
闭的雄虫突然睁开,不见一丝困意,他看了看侧熟睡的雌虫,小心翼翼将搭在对方腰间的手收回。
“……谢您。”抬的那一刻,集结在纤长弯曲的睫羽上的一滴晶莹落,顺着脸侧的弧度落,徒增唯。
谈隽一不敢动了,腾空的半个僵着,好几秒后,见雌虫没有睁才知对方在说梦话,顿时松了一气。
结婚的想法……就算结婚也只会娶一只虫。”谈隽辖制住安嘉,的鼻息洒到他上,眸深深,底深藏的绪一暴来。
特别。
安嘉嘴巴微张,金的眸凝固了,从最深开始现星光,越来越大直到映满了整个眶,耀极了。
如果不是那次意外,不是你现,我就不会尝到现在的滋味,万般滋味,有了牵挂。
像不小心后仰倒地时被惊得魂飞魄散,乎意料,面有虫接住了你,最后稳稳当当跌一个温宽厚的怀抱。
“不我们的虫崽是什么别,我都是他的雄父,不你有多不堪……都是我的虫。”谈隽双手抚上着安嘉的脸,微抬笔的鼻尖,轻轻相碰,薄薄的落遮住了黑白分明的眸,循着气息啄着对方的嘴角。
久悬的心突然极速坠,在离地面几公分时又轻轻着地。
但唯独那些柔便让我罢不能,无法割舍。
唇边开合,千言万语无法述说。
像是觉到了动静,安嘉的嘴角一动,眉间轻蹙,不安呓语着:“雄主,别走。”他的衣角被一不小的力气扯住了。
“不要怕。”他放慢了声音,仿佛冰雪初消微微薄凉又染上些初的意,咬字清晰,明明白白表达着浅显的意思。
带有温度,说不清不明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