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都快生气了,到底知不知他有多担心,问什么都不说,还不信任他,这会儿也是,明明有事,结果就只会把自己藏起来,真的是――
苏棠又不是三岁小孩了,爸爸生孩这种话,小时候可能会信,毕竟他是单亲家庭。但现在他都成年了,怎么还会有这种想法?而且,另一爹是什么意思?不是闻叔叔吗?
顾远:…………
天!今天这个肯定比昨天他主动推要丢脸一百倍吧!
随即他又缓了缓,劝自己大度些,毕竟生病的人是苏棠,他害怕是正常的。但明显,话也不能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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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学长发现了!一定发现了!完了完了,这真的没脸见人了!
后来,顾远将藏起来的兔抱回了房间,帮兔打理净,兔在这个过程中已经成了只废兔了,最后脆自暴自弃,拉着顾远共沉沦,当然,丢脸的还是只有苏棠一个。
苏棠本没脸见人,把埋得更低,小幅度摇,囫囵说了个“我没事”。
一时间竟是不知该摆什么表好。
顾远一来,就发现苏棠正满脸通红地蹲在地上,见他来了,立就把脑袋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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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你为什么这么不争气啊啊啊啊!
顾远有懵了。
苏棠去了洗手间好一会儿还没来,顾远有不太放心,在门外敲了敲,里的苏棠一抖,呜咽了一声。
谁知,苏棠听了这话,只愣了一就又摇了。
苏棠还是拿着药去了洗手间,顾远一个人在房间里满脸问号。
顾远很疑惑,觉得事好像有哪里不对,但一时间又想不到。
顾远半跪在他上,着急问:“怎么了?有哪里受伤了吗?”
苏棠一听这话就摇了好几,不行,这种事怎么能说?!要是说了,学长肯定会跟我分手的!
苏棠并没有锁门,门一就打开了。
顾远正想地问到底怎么了,忽然就闻到了一味。
不是的,不是因为兔,男的也会怀啊!他不就是他另一个爹生来的?谁知他们这个种会不会天了第二天就有了啊?
于是他便像随意聊天一样,聊到自然界里兔会假孕的事,好让苏棠知,他不是真的怀了。心理松了,也能恢复正常,只要时用药,过个两天就好了。
苏棠其实没事,就是那个什么太快了。他来洗手间当然只是来药的,但谁知那么,药膏带着一冰凉,一刺激,他就……
苏棠偷偷抬脸看他。
顾远叹了气,有受伤也有委屈。为什么他会分手?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棠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