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火锅店的时候,在一阵迷雾缭绕中辉一就瞅见了跟八九个兄弟涮火锅的刀。
辉推开一个兄弟拉过一张椅凑到了刀的跟前儿,“应该是尤教授怎么惹到四爷了吧,反正现在人在医院,也不知医生动刀没有,刚才他打电话来说让我派个人在他手术后去接他,铁定是真的!”
兄弟们都知,刀又要……
一脸纠结地看着刀带来的泡菜坛,护士呵呵两声,“先生,您要是来装骨灰的话应该去火葬场。刀还算有儿商,也不想吓到这位「大」,没有告诉她这坛的用途,不然他也能被温柔地提前告知「阉」跟「结扎」的区别。
刀起,用拇指掉嘴角的汤渍,但没有净。
刀一边往碗里扒着一边不耐烦地:“喊什么喊!喊什么喊!”
在刀领着辉走后,满堂的顾客许久都没人说一句话,只有不断「咕嘟」的火锅底汤叫唤的乐此不疲。
一人挑起一片儿涮过的,过了半天也没能送到嘴里。
“辉,去找一个有儿年的泡菜坛过来,别整那些人间富贵花,要素一儿的,雅一儿的,要不然我们尤教授可看不上。”
辉:“那个尤教授要被阉了!”
“你、你们还吃吗……”
又是之前值班的护士。
抱着极品味的泡菜坛,骑着酷炫的摩托,刀闯了一路的红灯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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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客们:“……”
把将手机揣了兜里,慌张之往后跑的时候一个踉跄差儿一栽到地上。
一人着问:“刀哥,要泡菜坛什么……”
众人嘴角搐。
最先反应过来的刀将筷松了,“怎么一回事儿?”
果然……
将泡菜坛「嘭」的一放到了前台。
顾客:阉?拍电影的吧?
“刀哥!”
员工们看着空的大堂,转看向了自个儿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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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男人呕着去结账了,紧接着又是另一桌,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整个大堂空了,只剩刀带来的那一桌兄弟。
许久之后……
一人站了起来,紧接着又是一个人,结果后一桌也空了。
老板一张脸跟便秘似得对着员工:“都、都回去吧!妈的,老改行去卖菜去。”
刀脸上怪异的笑越来越大,狭长的睛让人有儿发怵。
刀戳在火锅里的筷停了,八九个兄弟连着满店的顾客就这么看向了辉。
兄弟们:“……”
顾客:黑、黑社会?
“自然是送给尤大教授,他那块儿金贵,老亲自去给他腌上。”